徐丽红觉得这里面有事儿,但是问不出来个所以然,这个老板之后就消失了,手机号码也换了,徐丽红跟他断了联系,找不到他了。
这事儿对她是个打击,却也让她明白了一件事,有人是愿意出钱要她的,这是个弄钱的门路。
女人开了这一窍,那就不可收拾了。
老家这个地方小,也钓不上个有钱人,再说这种事还是要离的远远儿的去做,在老家要是传出去了,那她们一家人的命也就到头了。
妈妈知道她跟一个外地老板在交往,因为徐丽红把这个老板给她的钱,几乎全部交给了妈妈。
她跟妈妈说,要跟着这个老板去外地走走,钱她会想办法往回挣,挣到钱就给家里寄回来。
妈妈想不到她是要出去卖自己,只是以为她是傍住了个有钱人,跟着他是为家里往回弄点钱,就这妈妈也觉得太委屈她了,要给她跪下道歉,是家里拖累了她。
徐丽红就这么离开了家,转了几个地方后到了平城。
平城这里虽然不是省会,但是这里有矿,当地的、外地的老板汇集此处,从事特殊服务行业的生意挺好做,她就留在这里干上了。
徐丽红的原则是不谈感情只谈钱,一夜的露水夫妻买卖不做,专钓那种想包她的老板。
将近两年多下来,她已经给家里前前后后转回去四十多万块钱,爸爸的病治疗的大有起色,可以下地走动,干一些轻微的家务活儿了。
就是弟弟的病匹配不上可移植的骨髓,不是没有,是额外的费用太高,她们家里找不到门路,拿着钱上供都摸不见庙门。
徐丽红现在挣钱是次要的,她是在物色这方面能帮上她的老板,把弟弟的病给治好了。
下午跟生子出去,从他嘴里得到的最重要的一条信息就是,唐晓棠的家里,在军区总医院有硬关系,当初生孩子的时候,省医院那么好的条件,老板娘都跟人说,二婶婶家里也是的,凭她们家的关系,住个军区总医院那不是跟玩儿似的,非要去啥省医院呐。
弟弟的病据徐丽红所知,军区总医院是治疗效果最好的,但是想住进去也是最难的。
唐晓棠这个人不难相处,她对自己很照顾,借这个机会好好把跟她的关系搞好,机会合适的时候求求她给找找人说句话,弟弟的病就有指望了。
徐丽红是抱着这个目的,来亲近唐晓棠的。
她知道自己在唐晓棠跟前没有什么可以拿来跟她交换的筹码,只有尽量讨她的欢心才行。
中午看唐晓棠家里不像是开过火的样子,吃饭都是点好了送来,家里冰箱里有没有食物她都不知道,可见她缺一个日常照顾她起居的人。
这方面是徐丽红的强项,作为家里的长女,她自小干家务活干惯了,还学过茶艺,这两年经见的也多了,有的老板就喜欢在租给她的家里吃她给做的饭菜,说比在饭店里好吃多了。
自己没有别的本事,晓棠姐把欺负她的坏人抓了,替她出了气。
又带她回家对她这么好,自己伺候伺候她是应该的,把她服侍的高兴了,自己开口相求,她还能不帮自己吗?这就是徐丽红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