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球他那么多呢,既然开始做了,就一不做二不休,把这些讨厌的苍蝇都拍死吧。
看把那个贾美芳吓的,这些事跟她又没关系,自己不会滥杀无辜之人。
小女孩挺好的,跟表姐贾美凤关系不错,就是你的妈跟老子太不是个东西,我把他们弄死,也算是帮了你的忙,省的过几年你找对象的时候,他们又跳出来推三阻四。
这会儿你还小,想不明白这些,到时候你就知道你这个准姐夫的一片苦心了,你会感激我的,呵呵---不用跟我客气------
贾美凤那个嘴尖毛长的三姨林丽,也不是个好东西。
本来杀完贾建民两口子,下一个就是她了,警察的动作还真是不慢,自己慢了一步,他们比自己先到了,没有弄成事。
还有她姑姑、她大爷、她三叔、她大舅、她老舅、她二姨、她四姨,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去了几家附近发现,都有警察在保护着这些人家。
自己跟警察没有仇,曾经还跟他们并肩战斗过,那几个警察都很勇敢,尤其是那个------
哎,自己还幻想过能够成为他们中的一员,可现在成了被抓捕的的对象了,真是造化弄人啊。
不过你们想抓住我没那么容易,我也不希望很快就面对上你们。
大仇未报,目前看来没有下手的机会了,先去外面躲一阵儿,养好伤之后再杀回来,警察不能一直护着他们这些人吧,机会还有的是。
不过自己犯了轻敌大意、优柔寡断的错误,没有见事已不成,当机立断抽身而退,现在陷入了重重包围之中,想跳出包围圈看来不太容易,南面有重兵把守,再去别的地方看看吧。
姜茂林从旧砖窑顶上溜下来,趁着夜幕掩护骑上自行车,往北面平城市区的方向返回去了。
早上七点十分左右,平城东郊五什家村的郭改花起床出门打水,看见她昨天放在门外墙边晾晒的丈夫那双黑色棉皮鞋不见了,那可是花了三十多块钱买回来的呀。
女村妇女由来已久的习气所然,郭改花站在院儿里就大声骂上了,屋里的丈夫孩子被她吵醒,都从家里跑出来看发生了什么事。
她的小儿子眼尖,看见墙角下的一块破砖头下面露出小半张像是五十元人民币的绿色纸边,拿起砖头一看,果然在下面压着一张五十元面值的人民币。
他把钱拾起来交给了妈妈,郭改花把钱抓在手里住了口,暗想这个贼挺有意思,把鞋偷走了还留下五十块钱,这钱买双新的还富余十多块钱呐。
郭改花正美滋滋把钱往兜里揣,村里的治保主任马向东进了她家的院子,问郭改花大清早的叫唤啥。
小孩子嘴快,她的小儿子跟马向东说,他们家进贼了,把爸爸皮鞋偷走留下了五十块钱。
马向东的警惕性比较高,昨天中午接到乡里的通知,市区发生了连杀四人的大案子,犯罪分子有枪,他的脚可能受伤了,现在去向不明。
乡里要求各村的治保主任发动村里的青壮年都行动起来,在村里及周边进行巡逻守卫,防止这个罪犯逃到村里来,发现可疑人员和可疑事项,马上给乡里汇报。
郭改花家在村西靠边的位置,再往西四百多米就是南北走向的香肩公路,向南直通到南郊的燕山镇,向北就去了北郊的赵家窝棚村进山了。
这贼还有偷了东西往下留钱的?听着都新鲜,马向东在郭改花家家的院子里转了一圈儿发现了情况,她家西面的土墙有爬蹭过的痕迹,墙里的地面上有明显的几小片血迹。
再仔细查看,发现就在西墙外的草垛边上,扔着一双沾满灰土的黑色男式棉皮鞋,右脚那只鞋里全是干涸了的血迹,右面脚尖部位有个破洞。
马向东意识到不对,掏出手机就给乡里派出所打了电话,把情况进行了汇报。
唐晓棠她们这一晚上可是没睡多长时间,晚上十一点多北郊的一户村民发现有个人从他家的院子里跳了出去,骑着一辆自行车往西走了。
指挥部让唐晓棠带着她的小队过去,配合在那一带盘查的军警把情况搞清楚。
过去折腾了大半宿,在一户人家储放杂物的屋里发现了一个三十来岁的猥琐男子。
有村民认得他,这是个老单身汉,娶不上媳妇又心痒痒,经常晚上偷跑到别人家院里趴窗户根儿,听人家夫妻俩办事儿,这事儿在农村有个俗称,叫做“听房”。
忙乱了半宿搞明白是这么回事儿,唐晓棠一票人马是既好笑又窝火,众人疲乏地返回市局大院继续待命。
侦查员们还有唐晓棠早已习惯了这种节奏,在车里倒下头接着睡,周志却兴奋的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