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艳红和杜尚义弄了一场大乌龙,不过借着这次的事儿,杜尚义一下就品出来梁艳红的个性了。
她是个很实在、没有鬼心眼儿、跟你好就死心塌地的把心放在你身上、还带着点儿傻气的好女子。
杜尚义的司机拉着梁艳红回到小区时,杜尚义早就站在门口等着了,他亲手把有些羞愧的梁艳红从车里扶出来,把司机打发回去了。
梁艳红依偎在杜尚义的身旁,带着他回了家里。
这是个三室两卫一百五十多平米的大居室,梁艳红是个比较爱布置家的女人,所从事的又是这一行,房间里尤其是卧室布置的非常女性化,以粉色调为主。
梁艳红在客厅的沙发上让有些激情难捱的杜尚义拥着,与他缠绵亲吻了一气,然后温柔地请他稍微给自己一点儿时间,就抽身跑进卧室关起了门。
过了五六分钟,梁艳红在卧室里轻声召唤杜尚义进去,早就把身上的羁绊解除掉的杜尚义心急似火地冲了进去。
只见仅开着一盏乳白色床头灯的卧室里,宽大的席梦思大床上铺好了雪白的床单,淡粉色的一床薄被呈竖条叠放在床里,床头摆放好一个粉色的双人靠枕,苫着一条淡蓝色带小碎花的枕巾。
梁艳红在床脚侧转身楚楚而立,她乌云般的长发散开披洒脑后和肩头,映衬的修长的脖颈和圆润香肩上的肌肤更加白皙,一件白色轻纱拖地睡衣罩在她凸凹有致的窈窕身子之上上,婀娜诱人的曲线若隐如现,令杜尚义看着血脉贲张。
她对杜尚义心有所属,而且从内心对他有一些敬畏,此刻她尽显女性的温柔,明艳可人带着一抹羞红的娇颜上现出期许的神态,美眸含情望着杜尚义,柔声对他说道:“哥,这床上和我身上的哪怕一根线,都是新的,是我亲自为你准备的。
我虽然是个不贞洁的女人,但是我的心不脏。
我准备好了哥,你要了我吧。”
梁艳红闭起了美丽的大眼睛,红唇微微张开着,双唇秦颤,她的身子也轻微地颤抖起来。
杜尚义的身体几乎要炸裂了,他近乎粗野地、疯狂地把这个想了多日的可人儿横身抱起,梁艳红把玉臂环绕在他的脖子上瘫软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把她放到床上,为她除掉身上那本就是个点缀的纱衣。
她的一对纤秀玉足交叠着,染着艳红色指甲油的十个脚趾粉白肉感,轻轻抓挠着,杜尚义看在眼里鼻血都要窜出来了。
他极其强势地占有了这具迷人的娇躯,还真被苗佳妍说中了,杜尚义在这方面很强很有经验,很会照顾梁艳红的感受。
他的动作粗旷热烈而不粗鲁无礼,主导着梁艳红,梁艳红娴熟的配合着他,二人在床上玩儿得十分尽兴。
完事儿了缓上几分钟、抽支烟,杜尚义就能再次来过,他的精力旺盛、不知疲倦、劲头儿十足。
杜尚义深深迷恋上了梁艳红,从她的脚趾到手指尖,每一寸肌肤上都留下了他的吻印和爱抚,她的某些地带更是被他特殊照顾。
即便是梁艳红这样的老手,也被他撩拨刺激的春心大起,给他摆弄得欲仙欲死,一次又一次被送上迷醉快乐的顶峰。
两个人都关掉了手机,除了吃饭和睡觉的时间而外,她和他不着寸缕、不分日夜、不限地方、不停地做着爱事,足不出户缠绵了整整三天。
最后还是梁艳红心疼杜尚义,她对这方面的事儿太内行了,委婉地让他注意身体,自己已经是他的女人,又不是过了此时就再摸不到手里了,别把身子伤了。
杜尚义知道梁艳红是为他好,这个女人懂得心疼自己,令杜尚义更加喜爱贪恋她,把她当成了手心里的宝贝,丝毫不在意她的过去,对她呵护疼爱有加,在外人眼里,俨然就是一对热恋中的男女。
杜尚义除特殊情况以外走到哪里都会带着梁艳红,基本上不让她再去大富豪做出台女,只让她供自己一个人享用。
杜尚义没有家室和子女,除了梁艳红之外,他还有别的女人。
不过他太喜爱梁艳红了,梁艳红在他这儿的身份极为特殊,自从梁艳红和他做了把子之后,杜尚义就再没有把别的女人带回家过。
杜尚义把他两处住房的钥匙都给了梁艳红,让她想住哪里就住哪里。
他对梁艳红讲,以前不认识你就不说了,从今往后只要你愿意,你就是我老干头家里跟着我的唯一女人,我绝不会带别的女人回家里来。
杜尚义说到做到,只要他不跟朋友应酬、不在外面过夜的时候,晚上都会和梁艳红住在一起,每次都要要她好几次,然后才满足的抱着同样满足的梁艳红赤果果睡去。
在这方面,杜尚义的能力太强了,按梁艳红的经验,他就是那种传说中可以日御数女的极品男人,这种男人少不了女人,也不会把心思全部放在一个女人身上,除非这个女人有过人之处。
而梁艳红恰恰就是个有过人之处的美貌女子,她和杜尚义之前拥有过的一个女子长的很相像,就连小名儿里面都和那个女一样带着个“红”字,这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她的身体构造与一般的女人不同,有着极为特殊之处,简单来说她是一户两室,曲径通幽,内里别有洞天,是女人中极品里面的极品,传说中万里难找其一的顶级尤物。
这也就是她为什么干着这一行,还能有心思想男人的原因,因为一般的男人对她来说根本没有感觉,经不住她几下蛊惑就一二三买单了。
在杜尚义这里,她每次都能得到极致的快。感与享受,杜尚义也是如此,每次都要做三四十分钟才和她一起进入美妙的巅峰尽了兴,歇上一小会儿又继续再做。
梁艳红从杜尚义身上得到了从来没有过的满足,她深深迷恋上这个雄性十足的大男人,由起初的逢场作戏只为了找个靠山,慢慢转变到对他死心塌地难以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