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宴危险的眯了眯眼,陆安安狂点头,表示听的真真的,这才让他满意了些许。
“这就对了,陆安安,可别再犯蠢了,把你不该有的小心思都收一收。”
不然,下一次他可觉不会轻饶她!
萧宴走了。
直到确定萧宴的背影完全消失,陆安安才从地上爬起来,顺便床上扯过被子把自己裹紧,这才让她身上有了点暖意,心里有了点安全感。
萧宴,你个小王八蛋,居然敢威胁我?
可恶,我对你能有什么心思,我巴不得离你这个疯批远远的好不好!
要不是没有办法,谁稀罕搭理你似的!
哼!
拽什么拽!
别以为这辈子我不敢欺负你,你就给我蹬鼻子上脸!
迟早,迟早会有人收拾你!
陆安安气的腮帮子一鼓一鼓的,越想越气,憋着气抬脚踹了下一旁的桌子,哐当一声,竹竿掉落,肚兜从其上飘落。
想到昨晚某个王八蛋晾衣服的场景,陆安安燥着脸一把抓住塞进被子藏好。
可恶!
他不要脸!
“王八蛋!”陆安安磨牙,对着门口一叉腰,“你才好自为之呢!这里明明是我家,我的床!谁让你不请自来犯病碰我东西的!可恶!真当我陆安安是任你欺负的么?”
一脸倔强的陆安安,这时对萧宴那叫一个恨得牙痒痒。
陆安安狠狠的用手背擦了擦唇,呸了一声。
可恶,占了她的便宜,还倒打一耙,真是有他的!
等着瞧吧,今天她就去村里找只大黑狗来栓在院子里!
看他再敢来,她就放狗咬他!
咬死他!
这时,刚从陆家翻出来的萧宴不知为何后背凉飕飕了一下,他脚步一顿,抬眼看向墙边。
淋了一夜雨的秦岩,正脸色发白唇色发青的昏在那儿。
萧宴往那走了两步,他看着秦岩其后脑隐隐流出的鲜血皱了皱眉。
这肥猪,看来是伤的不轻……
他抿唇看了下墙头,心里隐隐有了猜测。
这家伙来陆家肯定是没安什么好心的,有这下场也是活该。
萧宴冷冷看了他一眼,便打算离开,不想多管闲事,可是脚步刚踏出一步猛地顿住。
他看着天边即将破云而出的柔光朝阳,心沉了沉。
这天色将明,若是任由这死肥猪呆在这里,陆家怕是要有不小的麻烦……
虽他不喜陆家几人,更厌恶陆安安对自己的那龌龊心思,但若是陆家有麻烦,必会牵连到他……
权衡利弊后,萧宴精致的眉眼染了躁意,神色更是冷得见底。
他沉默的走到秦岩身旁,皱着眉抓着他的一条腿,跟拖死猪似的拖着秦岩行走在乡间的小道上,渐行渐远。
最终停在了一处水塘旁。
萧宴侧目看了眼依旧昏睡不醒的秦岩,神色冰冷的将他徃池塘内抬脚一踹。
扑通一声,落水声响起,萧宴径直离去,期间从未回头看过一眼。
此时,陆家饭桌上,陆安安正神色恍惚的徃嘴里塞着饭,她到现在都没理清楚,那个疯批昨天为什么会亲她,还在她睡着后上床抱着她睡觉……
更不要说他早上翻脸无情对她的厌恶劲,这让陆安安大受打击外加一头的雾水。
陆安安想破了脑袋也没有捋出来他是个什么意思又是个什么想法,最后,她只能归结那疯批脑子有病,时好时坏,反复无常,让人难以捉摸,行为不可理喻,她一个正常人,还是别纠结这个了的好。
对,干饭要紧,吃完饭她就去找狗,他再敢来,她放狗咬死这个小王八蛋!
陆安安怀着满满的报复心闷声扒饭,不等她吃完,那赵玉书却是突然从门外走了进来,话也不说一句,直接抬手就要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