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字’是她当时对我说过的。”曲膺又冷冷却带着认真的补了一句，同属古代区，曲膺并不是个心善的人，但这位太子闹出的事不算少，又一直追逐帝王盟，曲膺也难得提醒了他两句。

凤瑞终于紧埋下了他那颗高傲的头颅，被束起的长长发丝因这动作来到前方，从侧面挡住了他的容颜，没人知道那被遮挡的容颜上是怎样深沉复杂的表情。

他只是半响没说话，沉默着。

远远望去，凌乱的发丝，竟衬得他有些狼狈。

直到曲膺都走出好远，他还在后方大声问道：“那她的实力到底到多少了？”

前方，未回。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从她分入二营和你同营开始？”

“你那时就察觉到了不对，早就知道了对不对？！”

“所以你那时才不让我为难她？！”

“你是在帮她还是在帮我？！”

“曲膺——”

“那个女人……”凤瑞一声声的不停喊道，像是质问，像是通过这一连串的质问来发泄这么久以来心中的不满，又像是肯定！肯定他说出的每一句质问中的怀疑！

“那个女人……”又一次的重复，这两句他逐渐放低了声音，他慢慢收回落在曲膺背影上的视线，只是盯着自己面前脚下那泛白的地砖，他嘴角挂起一抹苦笑，“可恶啊……”

“可恶啊……那个女人！”他低沉的声音却像是压抑着歇斯底里，他笑着，眼中水雾弥漫，又像是……哭了……

凤瑞自从来外灵之后，第一次的情绪爆发。

一路艰难，他从未放弃，过往种种，他都能忍下，不过从小身在那帝王之家，却因母后早逝，受尽压迫，成为一个挂名的太子而已，他无势力更无权力，就连这一次来这陌生的外灵，闯那未知的结界，都把他堂堂一个“太子”推了出来……

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