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着赵胜的得意,沈久祥等人就悲惨多了,倒不是说过的有多么惨,只是那心里都是担心,大家都知道,严孜青和赵胜那是不死不的死敌,现在严孜青落在了赵胜的手上,那还有好吗?
因为这件事,大家都急的团团转,连一向足智多谋的沈久祥,也一时间想不出好办法来。
怎么办才好呢?
徐天姣发狠说:“要不,我把大白找来,我们去攻打皇宫吧?”这些天,一直看不见严孜青,徐天姣也着急了。
自她失忆后,他们那是一日都没有离开过,除去刚刚那几天的抗拒,后面的时候,两人是越来越甜蜜,突然严孜青被抓了,徐天姣比谁都着急的。
沈久祥摇头说:“现在刚刚开春,万物复苏,大白他们也该醒了,可是你想过没有,大白远在定军山,且不说路途遥远,就说是那万兽出林,没有吃的,是不是要伤及无辜?”
是啊,猛兽出山,又是饥寒交迫的时候,很难约束,一路行走,肯定要伤到路人。
夜沧是个急脾气,直接就说:“那要不,我们直接去天牢救人吧?”
沈久祥还是摇头:“天牢那是天家重地,现在肯定是机关重重,正等着我们去,好一网打尽。”说完还看了赵熏一眼。
要是赵熏知道的那条密道还没有被赵胜发现,或者可以试一试。
赵熏看懂了沈久祥眼里的希翼,就算不忍心破灭他的希望,可是不得不说:“我知道的密道,就那么一条,还被发现了。”
走密道的希翼破灭。
人人脸上都是凝重,这可怎么办?
“报!外面有传言,说当今皇上抓着了第一号土匪头子,打算三日后处斩!”有打探消息的人回来报告。
还拿出来了一张图画,展开,图画上是个潦草的人物画像,连一个字都没有,人物也刻画得简简单单的,和严孜青也不是特别的像。
可是众人一看这画像,就知道,画像上的人,就是严孜青!
赵胜是生怕定军山人不知道严孜青在他的手里,大肆宣传,还故意画似是而非的画来来告诉他们,严孜青的生死,就像这幅画一样,随人拿捏。
“啪!”夜沧拍案而起:“这是想逼我们造反么?”
沈久祥赶紧拉着夜沧坐下,纠正说:“他不是逼我们造反,而是想逼我们投降!”是啊,那似是而非还没有文字说明的图像,就说明了很多问题。
如果顺了赵胜的意,那么这个第一土匪,可就不是定军山的人了,到时随便找个山匪就是,要是没有顺赵胜的意,那三日后斩首的人,肯定就是严孜青无疑了。
徐天姣问:“那我们要投降吗?”
沈久祥的脸上显出决裂的神色,投降?闫家军的字典里面,就从来没有过这两个字!赵胜不就是想把定军山归于他的手下么?这也好办,那就如他的意吧。
快马回归京城的赵胜,日理万机之中,还不忘了问询一旁侍立的万里:“万爱卿,今日可有特殊的奏章要上奏?”
万里并不是内侍,而是外朝大臣,官拜吏部尚书,是最近最得宠的一位外臣。
伴君如伴虎,万里小心的偷窥着新皇的侧脸,看见赵胜脸上那微微得意的神色,胆子不由得大了些。
也不下跪,就拱手满脸堆笑的回答:“吾王,今日臣等听闻吾王后继有人,大喜过望,一致联名上书,请求吾王大修上阳大悲寺!以告慰先祖之灵!”
上阳大悲寺一直是皇家寺庙,主持着历代的祭祀活动,只是近几年,老皇帝沉迷于长生不老,偏信道士,对上阳大悲寺已经没有那么热情了。
皇家寺庙没有了皇上的支持,自然渐渐的就凋零了,可是那些主持祭祀的主持人,却还有人记得皇家寺庙的威风,也很想恢复威风。
万里是赵胜一手提拔上来的,看似无亲无靠,其实家里长辈曾经受到过主持人的恩惠,主持人挟恩要求,万里无法,只好答应提一提。
实值赵胜不在宫里的那几天,有人在宫里安插的线人传来好消息,烟嫔有孕,已经三月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