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什么人?现在城门已封,所有出入城门的人都要接受排查,马车里的人全部下车,否则以刺客论处!”果然,奢华的马车一到城门口便被守城的士兵拦下,为首之人凶神恶煞,脸上透『露』出凝重之『色』,看来上面对侯府发生的事十分重视,要不也不会如此兴师动众了。
“瞎了你们的狗眼!这是太师府的马车,你们不认识吗?里面坐的可是张侍郎张大人,快快让开,张大人要出城,耽误了正事,你们担负得起吗?”一看前面守卫森严,走在前面的侍卫连忙拿出腰牌,要他们好好看清楚。
守卫的将军一看,果然是太师的东床快婿张侍郎,连忙赔笑道:“大人见谅!实在是京城发生了重大案件,皇上命令末将全力缉拿刺客,这才让我们严守城门,我们也是为皇上办事!”
“知道你们辛苦,大家同为皇上办事,小心点自然没错!李将军,看过了腰牌我们可以出城了吗?”张浩伸出右手,仅将厚重的帘子掀开一角,『露』出他俊逸的脸孔,而魏延龙倾等人则躲在里面,外面的人根本看不见他们。
守城官李将军的官职比张浩低,自然不敢有什么意见,不过他领了皇命,就要尽忠职守地为皇上办事,刚要上前查看马车里的情况,便被张浩喝止了。
“李将军看什么?莫非怀疑我这马车里藏着刺客不成!你是想搜车?!”张浩声音渐冷,脸『色』也黑了下去,颀长的身子稳稳挡在前面,就是不让他看见一点里面的情况,气氛一度变得剑拔弩张。
李将军被他一喝问,前进的脚步顿时停了下来,上前查看也不是,不查看也不是,两人一时就这么僵着,谁也没说话。
他倒不是惧怕张浩是太师东床快婿的身份,而是,太师是四王爷手下的人,如今四王爷受先皇遗命,担任楚国的摄政王,和皇上分庭抗礼,朝廷上的大臣也分为了追随摄政王的改革派,和一心为皇上效力的保皇派,两拨大臣整天在朝堂上吵的不可开交,皇上和摄政王之间也是相看两相厌,恨不得弄死对方!
在这样剑拔弩张的气氛下,谁也不敢挑起事端,否则那便是一场巨大的浩劫,出了事,恐怕改革派和保皇派都不会放过自己!
见两人正在僵持,马车里的人也捏了满满的一手冷汗,魏延甚至已经做好全力突围出去的准备。
“哈哈!张大人说笑了,下官怎么会不信任您,您可是摄政王殿下的左膀右臂,我再怎么浑,也不会不信任您啊!放行!”李将军打着马哈哈,实在不敢得罪张浩,只好皮笑肉不笑地放行!
“多谢李将军!以后有机会一定亲自登门拜访!”张浩握拳向他道谢,随机放下帘子。
“张大人客气!”
“出发!”太师府的侍卫见终于放行,连忙跳上马车驾车离开。
而守着城门的李将军还是不放心,等他们走远了,立刻招来士兵:“你带着五十人悄悄跟着他们,看他们去哪里?车上载的都是些什么人,本官前去禀告皇上,如有异常立即来报!”
守城的小兵根本不知道城里发生了什么事,难得见他们大人如此严肃的模样,忍不住问道:“将军,你不是放他们走了吗?怎么还要去追?难道马车里还有别人?”
“废话!当然是看出了问题才让你去追!你没看见太师府的马车轱辘在地上压出了那么深的印子吗?张侍郎一个人他有这么重?本官守了这么多年的城门,这点小伎俩想瞒过我,做梦!”李将军啐了口。
“将军果然英明!属下佩服!”小兵顿时茅塞顿开,对李将军佩服的五体投地。
“知道了还不去追,在这婆婆妈妈的,让人跑了到时候拿你是问!”
“是是是,属下这就去!”小兵立即招了五十个人骑马去追,一时浩浩『荡』『荡』,尘土飞扬。
张浩知道自己刚刚的那一招,骗不了守城官多久,命令侍卫快马加鞭赶去郊外,那里离京城较远,树木丛深,山河葱绿,就是官兵追过来也有机会逃脱。
“这里是早就准备好的衣物,你们换上吧,总不能穿着一身血衣赶路,这样也太引人注目了些!”张浩又从马车里拿出几套崭新的衣服,还有一些干粮和水,留着他们路上充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