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这么说，我当年也只是突发奇想而已，没有想过真的会成功，你能拥有如今的修为和我无关，一切都是你自身机缘，或许现在你也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来历吧。”

神农氏摇了摇头道，无限接近帝境的他已经发现徐川的不凡之处。

或许后者的本体并非人族，只是血脉相同而已。

“暂时还不能算彻底明白，但也快了，等我联系到古树意志后才能清楚一切。”

徐川深吸一口气。

一开始伏羲他们就推测徐川来自宇宙本源深处，并非人族，现在后者也已经明白了很多东西，但这究竟是不是事实还有待商榷，必须得到足够的证据。

“嗯，古树创造了宇宙，创造了一切，它肯定有自己的意志，我也曾多次尝试过和它沟通，但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或许因为我太弱了，没有资格和它对话。”

神农氏点了点头，他在黑洞空间足足待了数十万年，早就已经知道了一些隐秘，甚至都知道了起源的奥秘，可惜他不得其法，始终没能突破。

“人皇是否有希望冲击帝境？”

徐川询问，之前东皇曾告诉过他神农正在准备突破，但现在看起来好像并非如此。

“帝境难入，我虽然只差最后的半步，可一线之隔便是天堑，可能再耗费数十万年也无法成功，所以我打算离开了，如今外界大劫已经爆发，需要我回去坐镇。”

神农氏笑了笑，现在的他已经看开，不再纠结于境界了，他用了数十万年让自己变得豁达，这时间虽然不长，但也绝对不能算短了。

徐川表示了理解，想要成为帝境很难，就算领悟了起源大道也不见得能够成功，每一位帝境的诞生都夺尽了宇宙造化，完全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就算世间有成千上万个繁衍到极限的宇宙也不见得能够出现一位帝境，可见想要突破究竟有多难。

甚至前不久他还在怀疑亡灵界的那位天帝究竟是不是帝境生灵，但双方没有正式碰面，也无法清楚彼此的底细。

“大劫已经爆发，生灵宇宙危在旦夕，还请人皇出手，定鼎天下。”

徐川一拜，他暂时无法离开黑洞空间，只能把希望放在神农氏身上了。

“放心只要我不曾陨落人族薪火就不会灭。”

神农氏回应，话语铿锵，他很强，而且还跟恶念分离了，若是两者融合，神农氏的战力可能会更加恐怖，就算不如帝境也相差不远，只要亡灵界天帝没有真身降临就足以护住生灵宇宙周全，就算做不到这一点也能够护住人族薪火不灭。

最后徐川目送神农氏离去，他没有问和起源大道有关的讯息，因为神农氏也只是接触到这条大道而已，和自己差距不大，问了也无济于事。

“东皇他们也离开了，如果并非大劫爆发，以他们的天资或许真的可以凭借此地的不凡再做突破。”

没过多久徐川便感应到东皇三人的气息也消失了，整个空间内除了自己外就只剩下通天和东极两位始祖，不过这两位始祖的天资比神农差了一些，根本无望接触起源大道，就算徐川有所提点也是如此。

“天帝，或许你现在也已经清楚了我的位置，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难道真的要强行跨界吗？”

徐川自言自语，他已经明白了太多东西，实际上自己和亡灵界天帝间是有联系的，但具体是什么暂时还不太清楚，需要从古树上得到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