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崇打着哈欠走进房间，脸上带着熬夜的困倦，看见陆靖川他挺了挺身体，但也只是稍显得精神些，明白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他昨晚一夜未睡。

“哥，你找我？”

陆靖川看着他，“坐没坐相。”

陆崇耸了耸肩，也不装模作样了，直接向后一躺，“我都困死了，正好让我眯一会儿。”

“艾达，倒一杯咖啡。”

“好的，陆总。”

倒在沙发上的陆崇哀嚎一声。

黑咖啡的香气飘进鼻子，陆崇闻了一口瞌睡全飞，脸皱成一团。陆靖川坐在对面，“喝。”

“受不了你，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喝下去的。”陆崇放下咖啡，哭哈哈的撇开脸去。

陆靖川问：“清醒了？”

陆崇拼命点头。

“那现在解释一下。”陆靖川把一份资料扔到他身上。

陆崇打开资料，第一页就是一个女人的半身照，顶着长长的兔耳发箍，清清爽爽的脸上表情欠奉，右边昵称那一栏写着“我是你的小馨馨呀”。

陆崇噗得一声笑出来，这女人的名字和她的人绝对不符，表里不一的典型。他往后翻，看到纸上列出自己打赏的金额后，挑了挑眉，合上资料看向陆靖川，“她很不错，我看好她。”

他终于说了句符合自己经纪人身份的话，但是资料里的女人不是黑金娱乐经过层层筛选打算力捧的新人，她只是一名刚刚注册的白熊主播。

陆靖川本来想追究他打榜的事，因为陆崇的做法足以扰乱白熊的规则，但是当听到他的解释时，陆靖川起了些兴趣。

“据我所知，她不是古风区的人。你的喜好什么时候发生了变化？”他对陆崇喜欢什么，对什么事感兴趣一清二楚，陆崇并不是会关注这种类型的人。

陆崇按着资料，他对新人主播的感觉特别复杂，有好感、有欣赏，但是就这么承认他又不甘心，因为他同样觉得对方很讨厌，很坏。

那个女人把他踢出房间，害的他不能离开直播间，错过了倾城两场直播的事，他从没有忘记过。

避开陆靖川的目光，“我没有变，只是……她很特殊，我，我觉得她可以进公司当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