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场合,如果敢说他们“不作不死,”那就是自己作死。
他现在很后悔,他觉得成老师这个决定,有点报复的意味在里面,因为当初见到成老师的时候,连饭都没有请他吃一餐,不然现在至少能打个商量吧!
虽然说是自由提问,大家还是很有组织。分组讨论后,把问题汇总到班主任手里,成副司长剔除了其中相同和类似的。最后,递到冯一平手中的问题。只有五个,有四个都很牛。
分别是后来在总理面前,说自己也是弱势群体的银行,还有之前因为股价波动,让冯一平进账不少的移动,自成王国的“铁老大”,石油果然也在。
他扬了杨手里的纸条,“这四个问题。我就不回答,因为我认为,这四个行业,其实就是蓝海,”
他本来想说,垄断就是最大的蓝海,但那样肯定会把下面的人,得罪一片。
“最后这个问题,我觉得很有共性,所以想和大家探讨一下。这个问题是,不管实行什么战略,资源不足。总是最大的制约。”
这是一个很具体的问题,大体就是,主政一个县城,县城还没有到市府的高速公路,要更富,修高速,但就是没钱。
上面说,“钱的没有,”银行讲。“钱的不借,”很苦鳖的是。民间融资也不行,根据蓝海战略。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我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个接受考试的学生,”冯一平说。
“就是考试,”提问题是那些人心说
。
他想了一下,“这个问题,是我们实践中,经常会遇到的一个挑战,其实就是蓝海战略的第五个原则,克服关键组织障碍的范畴。
当内部有限的资源,无论如何调配,都不能支撑执行所需的时候,我们只有转向外部,”
冯一平边想边说,“好吧,上级政府不拨款,银行又不借贷,真的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看来这个前任做得不太成功,”
下边同学们的笑声,他此时一点都听不进去,该怎么办?“我们根据第一原则,先重建市场边界,那么可以发现,融资这事,手段和方法可以有很多,”
但他跟着就否定了,“但估计都不容易,如果连银行都不借钱个一个地方政府,其它那些有钱的主,肯定也不会做这样的事,”
下面的学员们,看着他这会又说又写,其实挺期待,不过,大部分都是不好的期待,期待他出糗!
特别是青干班的那些学员,类似的问题,他们讨论过很多次,但答案都不是特别理想,倒要看看这个据说是蜚声中外的最年轻学者,究竟比大家高明在哪里?
那些国企的老大哥们,这会也是在看热闹,他们在想,等会这个小老师灰溜溜的出去的时候,脸色是像煮熟了的虾子呢,还是像猴子屁股?
有些人已经在用隐晦的手势比划着打赌,秩序井然的教室里,渐渐喧闹起来。
班主任成老师见状,咳了一声,准备出来打个圆场,冯一平还在接着说,“既然如此,只能考虑互通有无,”
他笑着回过头来问,“在座的有建筑公司的吗?”
一个膀大腰圆,派头很足的汉子举手,“我是中建的,”看着冯一平脸上的笑容,他补充了一句,“不过,我们公司的工程款,可是不好欠,”
“没说欠,”冯一平依然笑着说,“那我提一个大致方案,修高速,由你们公司垫资,我们在县城高速起点的地方,拨给你们一块等值的地,你觉得如何?
这样一来,县里的高速有办法修,而建筑公司,修路可以赚一笔,开发地产,又可以赚一笔,这样的生意,可以做吗?”
中建的汉子以前从来没有遇上这样的事,本来想一口回绝,不过,冯一平说得对,一件事,自己可以赚两笔,划算咧!
其实还不止,高速没通时的地价,和高速通了以后的地价,肯定不一样。
这样赚钱的买卖,自己要是拒绝了,岂不是很二缺?“细节有待商榷,但是方案很有操作性,”
提问的那些家伙,这会已经呆住,这样的方案,我们当初怎么就想不到呢?
而之前那些打赌冯一平出教室时脸色的人,此时自己脸上倒有些像煮熟的虾子,又有些像猴子屁股,这就是打脸咩!
一旁的班主任,和那些旁听的老师们,此时已经鼓起掌来。
然后,冯一平又接受了一次大家起立鼓掌的致敬,好吧,这事不稀奇,并不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