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斗胆,敢问是哪位贵戚出行,卑职无意冒犯,实属有要务在身,请皇族恕罪。”
西门梦晴一本正经,从车间内端庄地说道:“我且问你,你这是去何方?所谓何事?”
官人眼神微凝,说话的是女声,那么也就是说,车架里面的是一位公主?他依然恭敬道:“请公主大人恕罪,此乃机密,里面的内容,就算是将被卑职的头给砍下来,也不会泄露一个字。”
后面五个同僚见状,纷纷翻身下马,单膝跪下。
牧云心中暗暗感叹,这不靠谱的臭丫头居然还真的是公主?既然做戏,那就做全套,牧云也学着他们,单膝跪地,低头以示尊敬。
“看来你官职还太小,不明白这令牌的分量,有什么事情,是本公主不能知道的吗?着令牌上面有父皇的一道力量,见其如见国主。”
说罢,西门梦晴引动令牌上面的力量,’西门宗族‘四个字金光大盛,一股威严气势横压而来,压的他们承受不住,双膝跪拜地上,只准低头。
“公主大人恕罪!”
“小云子!”西门梦晴尖呼一声,差点就笑场了,“去,给我掌他嘴。”
小云子?抱歉,你说谁?我听不见。
牧云没有去掌嘴,而是趴在车帘上,“喂,小云子说什么鬼?”
西门梦晴嘻嘻一笑,“小云子是你的爱称啊,还不快去。”
牧云没辙,作为一个戏子的专业素养,首先是不能露出破绽,说掌嘴,就掌嘴。不能含糊。
掌道力量暗暗运转,牧云大步向前,一掌轰在他的脸上,那官员的高帽都被掀飞,整个人向右边倒飞出去。
“隆!”
那官员直接嵌入一旁的石块之中,鲜血沿着缝隙流出。
“这?”后面五个人面面相觑,没想到这个公主的马车夫竟然有如此力道,修为看来不低,自己老大都是灵引期的修为,都能被扇飞出去。
一时间,看着牧云面带怒火,一时间不知道要不要去扶起自己老大。
“跪着,连公主的话都不听了是吧?!”
他们心里自然是不服气,到底是你是公主还是她是公主?他们觉得眼前这男子简直是在狐假虎威,不过碍于对方修为比较高,只是敢怒不敢言。
牧云手一抬,将西门梦晴的令牌给吸过来。
“公主殿下刚刚跟我说了,将行程交代清楚,否则就地处决你们几个!”
“请公主殿下饶命,请原谅我们无法将国家机密交出去,这是卑职本职工作所要,请公主殿下莫要以死相逼。”
“哦?不想说?算了,小云子,将他们都就地处决吧!”
西门梦晴说得风轻云淡,实际上,她对这些事情并不感兴趣,现在将话事权交回给牧云,时隔那么久,终于再次过了一把公主瘾。
无论国家整的如何,总有父皇和几位哥哥兜底,自己活着的时候就没什么权利,就享受着荣华富贵,很多焦虑的事情根本不需要她烦心去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