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府在第二日撤下了森严的戒备,可以看到一个巨大的光幕消散过去。
即便如此,也鲜有人敢打郡主府的注意。江南势力林立,这一次,西门明月邀请的除了出征论道的大会的人,还有是江南镇里大一代的修士。
实际上,江南七大才子年纪都过二十五了,最年轻的雨落明辛二十三,也还算符合论道大会参加的资格,可这些人都比较爱惜羽毛,西域人的心理如何,他们最清楚。
爱惜自己羽毛,免得落得西域小人的毒手。
今日的郡主府门外,汇聚了许多珠光宝气的车架,这些车架,从江南各处驶来,都是叫得上名字的主,在江南某系区域,能够一手做大。
江南仿佛也是一张画,它一开始是一张白纸,后面来了无数画手,在这个地方试啊试,画啊画,最后才造就了富裕的江南镇。
留下来的人,无一不是画技高超的画师父。无一不是沾满人血的商人。
这些人穿着雍雍华贵,款式各样,这些长期经商的都会礼节性地在公共场合互相碰肘以示友好。
一些暗处的地方,有些人三五成群地在讨论什么,不敢他们在说什么,样子比较可疑。
不管怎么样,郡主府在暗处也加了不少侍卫,还有最关键的是,一位结丹八重的守卫就坐在大堂右边的椅子上,就这气息,谁还敢造次。
喜岁千丞今日也来了,身位皇家的臣子,这时候即便带病在身,也要出席宴请。
牧云换了身装扮,乃是一位风度翩翩的书生,身上带有一把扇子和西门明月给的玉佩,别无他物。
他将令牌地上去守卫,两个守卫投来难以置信的目光,又将牧云是扫视了几次,才将他放行。
两个守卫也很难相信,像牧云的修为,怎么可能获得郡主的‘玉凤’令牌。
西门明月一般携带三种信物,第一种是玉质令牌,有暖玉和寒玉两种,都是由特殊材料做成的。
寒玉性寒,在玉石表面会结出一成薄薄的霜,实际上,当人体手接触之后,只有凉凉的感觉,抛除人们印象中那种,摸一下将整个手冻结的场景,这里只是小巫见大巫了。
温玉偏暖,没有什么特殊的,暖玉经常能见到。
剩余两种是金牌和银牌,皆是正面写西门,背面写一个‘客’字。
但是西门府曾立下规矩,持暖玉信物的修士,可以当做皇宫贵戚来招待,所以西门明月这么久只给过两次暖玉出去,第一次是她一个女性朋友。
“公子里边请。”牧云刚一进入宅院,迎面走来一秀丽的女子,准确地说是西门明月府内的丫鬟。
为什么称女子,因为实在长得太秀丽了,让人觉得她就是一位来做客的大家闺秀,但整体上缺少了与那些天才一般的傲气。这一点藏不住的。
她领牧云走了跟其他人不一样的偏殿,牧云开口问道:“请问,这有什么不同吗?偌大的郡主府中,竟然还有一处如此平静的偏殿。”
整个郡主府,实际上就是一座缩小的皇宫,构造是上面大同小异,只是皇宫用了更多的偏殿来堆砌,西门明月从小在京都长大,而母亲是江南镇的人。
在生母去世之后,圣上给西门明月的母亲在江南修筑了这样一座郡主府,而西门明月也就搬到杭溪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