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现在的状态，别说血祭了，用力挥拳都做不到。

“咳…张头知道自己的情况吗？”武凡沉吟了一下，才干咳一声询问道。

没办法，武凡自己都是穿越者，加上原主加入锦衣卫的时间也不长，所以武凡并不清楚张头以前的情况。

毕竟以武凡的自身经验来看，穿越者也可以得到一些原主的记忆。

而时间越近的记忆，就会越清楚，时间越久的记忆，才不会那么清楚。

这样就无法通过询问以前的事情，来确定张头是真张头，还是被借尸还魂了。

“我知道个屁！”张头没好气道。

上次他这样，上头研究了一阵，都没研究过所以然来，他哪里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情况？

不过转念一想，他觉得武凡这个问题，可能是有其他担忧，所以沉思了一下，才解释道：“这事上头都没研究出来，我又怎么知道？

不过对我来说，应该算是好事。

毕竟又能多活一段时间了……”

想到这个又活一段时间，他又惆怅了起来。

都已经做好了战死沙场的准备，也都用血祭达成了这个目标，怎么又活了？

这要好好的回到京都，那不是迟早会被兵部尚书、刑部尚书‘清算’？

“好吧，先回房休息一下。”武凡抓了抓后脑勺道。

张头这个解释，实在是……无懈可击，让武凡都不知道怎么去问了。

不过从说话语气来看，张头应该还是那个张头。

“也好。”张头点了点头道。

随后才转身走进房间，接着又询问道：“这些人，最近进攻了几次？”

如果攻击的比较频繁，他就需要通过药物来快速恢复身体状态。

如果攻击不怎么频繁，那就通过食疗来慢慢恢复就行了。

毕竟根据上头上次的研究，他这身体状态，用食疗恢复比用药物恢复，可以多活个十天半个月。

虽说十天半个月看起来一点都不长，但对于将死之人来说，也不短了。

所以他现在的内心，是比较复杂。

既想什么时候战死沙场一了百了，又想能再多活一点时间。

“两、三次吧。

另外…”武凡沉吟了一下，然后把最近发生的事情，都跟张头讲述了一遍。

“左轮手枪威力这么大？都能射杀千军境中阶了？”张头听后，吃惊了一下道。

其他的消息，都属于可以理解的范畴，这火器短短几天就又提高了威力，是不是太夸张了一点？

要知道，就算是驻守玄武门的锦衣卫，他们因为不需要处理一些琐碎杂事，平时没什么损伤，普遍也就是千军境的实力。

这已经可以说是精锐大军了！

可这精锐大军，那是要花费近十年，才能训练出来的。

而一旦这左轮手枪推广开来，招募一群普通人，随便练习枪法一、两年，搞不好就能在战场上证明击溃锦衣卫！

想到这里，他又感慨了起来。

这既是感慨火器威力一下子飙升太大，让他们这些修炼之人的前期努力修炼没了意义，也是感慨那些要抢走武凡的背后之人，眼光也确实够毒辣。

如果武凡不是锦衣卫，想必加入他们，以后还会更受重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