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以前那件事情是个误会,晚辈今天是受时小姐之邀过来的。”
“时小姐?学丽?”
“是,我是罗兴辉堂妹,今日时小姐请我们过来,说是时夫人身子不适,不能见客,时老爷有事出门了,晚辈刚才被丫鬟弄湿了衣裳,出来再找时丫鬟就不见了,之前来过一次,认识夫人,晚辈就想着过来找声招呼。”
时夫人听完之后却黑了脸,时学丽请人来的事情她一点也不知道,老爷今天是有事儿,但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她怎么可以……
“对了夫人,时小姐今天开的是偏门,说是我爷爷奶奶上了年纪,身体不太好,走台阶怕受不了。”
时夫人抬头看着罗兴蕾,这才正视她问道:“你过来与我说这些到底为了什么?学丽的事情我向来不管的。”
“夫人就是这般一味的放纵,才会让她站在夫人头上作威作福,夫人才是时家的当家主母,就算您不为自己考虑,是不是也应该为自己的儿子考虑考虑?”
时夫人被罗兴蕾这话戳到了心口,是呀,她不为自己考虑,也应该为儿子考虑,她坐在那里没有动。
罗兴蕾又道:“时夫人总想与人为善,但时夫人可有想过,您的想法,只代表您自己,您认为与人为善挺好,也许别人不这样认为,更想要得寸进尺呢?”
时夫人放下手中东西,起身站了起来,“伺候我更衣。”
“是。”
时夫人换衣裳的时候,罗兴蕾就在旁边着着,时夫人换完衣裳才对罗兴蕾说:“走吧。”
两人一起出了时夫人院子,罗兴蕾就带时夫人往自己刚才来的院子走去,“这会儿院子里恐怕已经有戏可看了。”
“哦?”
罗兴蕾将自己过来之后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又说自己进去之后闻到了香炉里的药有问题。
“你还会药理?”时夫人挺诧异。
“不瞒夫人,兴阳医门的祝大夫就是我表姐,她经常会跟我说一些有关的事情,就怕我哪天被人害了。”
祝来依在这一带很有名,时夫人一听祝大夫名,对罗兴蕾脸色都好了几分,“竟然是这样。”
“兴阳医门的大夫我都认识一些,时夫人如果想要看病,我也可以帮忙引见。”
时夫人摇头,“这倒是不用,这些大夫虽然很难见到,但是如果我让人早些去,还是可以排到的,不用特意引见。”
罗兴蕾对时夫人倒是挺诧异,平常一个人听到这样的消息,不是全都很欢喜的求认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