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宋江看着王英递过来的书信,越看宋江越生气,这拿着信的手那也是不仅的抖动了起来。
这最后就差点没有忍住把这封信给撕掉了,不过在走了几步之后宋江就冷静了下来,于是就把手中的信递给了坐在上座的晁盖。
晁盖拿过已经快被宋江给攥坏的信看了看:宋公明,假仁假义,徒有虚名,企图与某共事,篡梁山之位,做梦;似王英彼之亲信,为博取姑娘芳心,不惜施阴谋诡计,计成则披羊皮扮饿狼,实为淫邪酒色之徒,幸苍天有眼被吾等识破;汝若真丈夫,则令我等安全离去,如若不然,八百里梁山水泊必会成为汝父之坟墓。
在晁盖看信的时候,宋江却是悄然的瞪了一眼王英,像这种信在宋江看来就不应该在大厅之上拿出来,而应该私底下交给他。
一旁的王英看着在厅上一脸不善的宋江,于是就连忙的辩解道:“公明哥哥,那一些人一定是跟那个叫齐峻的人是一伙的,要不然我们也不会遭了别人的埋伏。”
其实宋江误会了王英,因为刚刚在王英醒过来之时,还没有来得及把信藏起来,就被刚好路过的林冲给看见了,所以这会的王英那也是不得已的把信件传了上来。
事发的突然,所以这些宋江就不知道了,因此宋江没有接王英的话,而是又瞪了王英一眼,王英看着瞪自己的宋江,也是立马的把要继续说的话给憋了回去。
现在对于宋江来说,不管王英怎么解释齐峻的事情,都躲不过一件事情,那就是齐峻是从自己管的地牢中逃出来的。
因此宋江的失职之责那是逃不掉了,而宋江刚刚也是收到了地牢里面所传来的消息,齐峻是王英给带走的。
这会的王英说的话越多,那这要承担的责任可就越大。
看完信的晁盖,刷的一下站了起来,并且一下就把手中的信给撕掉了,然后故作生气的大声说道:“竖子竟敢诋毁离间我梁山之人,该杀,绝对不可饶恕。”
林冲在旁边却是微微笑了笑,并且在心中嘀咕了一句道:“提辖大人,不愧是提辖大人,简单的几句话就能够让梁山的晁盖和宋江相互猜忌。”
就在这时厅外却是又传来了一声禀报之声。
“报~!”
听着这禀报之声,晁盖也是一拍桌子然后说道:“进来。”
厅外急匆匆的走进来了一个小喽啰,并在一到厅上就连忙的跪拜道:“禀两位寨主,刚刚太公说要出大寨游玩,小人看轿中确实是太公,所以就没有敢拦。”
不等晁盖说话,宋江就暴起了,只看还跪在地上的这个小喽啰一下就被宋江给踹飞出去了。
“你这个泼才,哪里有三更半夜出去游玩的。”宋江这说着又是一脚踹了上来。
现在已经变成了猪头的小喽啰立马的求饶道:“宋寨主饶命啊,太公执意要出去,我们这些寨中的小喽啰那里敢……”
“哪里敢什么,不知道军法无情吗,不知道军纪如山吗。”宋江在说道这里顿了一下,然后就朝着厅外叫道:“来人给我拖出去重打十军棍。”
……
而此时西门庆一行人也已经都安全的逃出大寨,并来到了事先准备好的小船上。
站在船头的西门庆也是头也不转对着身后的众人说道:“调转船头朝扈家庄相反的方向前行。”
身后的聂三稍稍愣了一下,然后不解的问道:“大人我们为什么要朝着扈家庄相反的方向而去呢,我们不把姑娘给送回扈家庄了吗?”
这在一旁的扈三娘也是满脸疑问的看着西门庆。
西门庆却是笑了笑,然后对齐峻说了一声道:“先生你给解释解释吧。”
“我说朋……”
这“朋友”的“友”还没有被齐峻给说出来,就被西门庆嗯的一声给吓了回去。
就听齐峻小声的嘀咕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你拳头大你牛。”
然后就听齐峻笑着说道:“这个朋友是聂三是吧?”
聂三也是一挺胸的说道:“俺聂老三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聂名三,先生可有什么要教俺的?”
“聂三那如果换做你是这梁山上的寨主,当在知道了扈姑娘被人给救走了,你会第一时间封住通往哪里的路?”齐峻看着聂三问道。
“这个还用问,当然是把通往扈家庄方向的路给封锁上啊。”
“那我们还能走通往扈家庄方向的路吗?”
“当然能走了,只不过我们要在这些梁山的贼寇反应过来之前通过,才能确保安全。”聂三这时也是一本正经的说道。
站在船头上的西门庆听到这里之后,差点没有一头扎进水里面去,心中也是不仅的叹息一声道:“这聂三不仅是榆木疙瘩,还是一根筋。”
而这船上的其他人那也是没能够好到哪里去,这就连船那也是跟着晃了晃。
看着众人的表情,聂三还很是不解的问道:“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
“对对,三爷说的可对了,三爷的智慧那绝对不是我等凡夫俗子所能够望其项背的,此计谋,此见解甚是高明。”齐峻也是连忙的对着聂三打起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