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津关的守将不见了?而且还不仅如此?”
“对,我带着几千人去守关的时候,整个益津关之上就剩下了几百号人,其他的士卒也是跟着消失不见了。”
“守将不见了,守关的士卒也跟着消失不见了?”此时刚刚平静不久的卢俊义,这回又不平静了。
“还有大哥你说要是咱们的大宋跟辽国打起来了,谁将会是最大的收益者?”西门庆看着情绪已经被自己成功调动起来的卢俊义,继续问道。
不过这会的卢俊义却是没有立刻马上的回答,因为现在的卢俊义还没有从益津关的守将和守关士卒消失的事情反应过来。
顿了一下的卢俊义,抬头看了看西门庆,然后这时才反应过来,回道:“最希望看见我们大宋跟辽国打起来的那一定就是金国了。”
在卢俊义说完金国之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不等西门庆说话就开问道:“贤弟的意思是说咱们益津关守将和守关士卒突然消失跟金国有关?”
刚想要开说话的西门庆就又被自问自答的卢俊义给打断道:“不对啊贤弟,让益津关守将和守关士卒凭空消失,那可不是一件很容的事情,特别是金国与我们宋国之间还隔着辽国。”
“是啊,大哥,所有的这些贤弟我一开始也是想不明白,让我们大宋的守关将士凭空消失,隔着辽国的金国真的能够凭借着一己之力做到吗?”
“贤弟的意思是有人为内应?”
西门庆听着卢俊义的话笑了笑,答非所问的说道:“在打退辽国士卒的时候,这益津关的守将和守关士卒,又都这么凭空的出现了,并且还带着童贯童大人的军令。”
“童大人?不可能啊?”卢俊义嘀咕了道。
“所以……”
卢俊义接道:“所以贤弟怀疑这件事情是得到了官家的允许,而这场引辽来战的大戏就是官家一手策划的。”
“至少是参与者。”
看着在听见了自己的话之后,若有所思的卢俊义。
西门庆继续的说道:“这种种的迹象表明,我们大宋很有可能已经跟金国结成了同盟。”
“与金国结盟,我们不是还跟辽国结着盟的吗?”
“所以这为了能够让我们大宋师出有名,就有了益津关的这一场大戏,而我只不过是一个见证人、一个鱼饵,或者说是一个被官家丢掉的棋子,现在还活着只能说明命大侥幸而已。”
听到这里的卢俊义,不仅的想到了这两天跟西门庆打的两场牌局。
在心中盘算了一会的卢俊义对西门庆回问道:“贤弟做了这么多,又说了这么多,只是想要告诉我现在的大宋正处在君臣不一心、君民如水火的时候,不适合跟辽国开战,而应该坐山观虎斗,趁机肃清内忧,然后再一举拿下两败俱伤的辽国和金国才是正道,现在官家的连金灭辽之策有可能引火烧身是吗?”
看着想明白的卢俊义,这在心中也是赞道:“不愧是玉麒麟卢俊义。”
“是却又不仅如此,所以我想让大哥秘密训练一支能够保家卫国的队伍以防备外敌入侵,保我大宋子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