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面『色』大变,显然她内心的想法已经把自己吓的半死了。“啊呀!吴骏珂把求婚的事情已经爆给记者了,那这些人会不会去挖料啊,亿森新董事长上任发布会求婚无疾而终,这可是大大的花边新闻。”
阮清有些坐立不安了。“完了完了完了,他们会不会写ann什么豪门梦破碎,然后挖她底,怎么办啊?到底是写点有的没的,ann还要不要做人了?”
阮清越想越多。
杨逸岚第一次见阮清,已经也没听安静提过这号朋友。现在觉得这女人对安静很关心,看的出这着急也是发自内心的。
杨逸岚对阮清好感直线上升。
王锚被阮清说的也是一阵的心惊胆战。
杨逸岚不急不慌。“这个暂时没什么问题,吴家也是要面子的。吴骏珂失踪四天,安静走了五天,这都快要十天了,什么消息都没『露』出来,就证明吴家把事情压下来了。”
杨逸岚拿起她的杯子喝水,杯口到了嘴边又放下了。“万一压不住了,肯定就是有人捣鬼了。不过安静也不是什么明星,风头吹几天就过了。”
王锚的两条眉『毛』中间像是被一条绳子连贯着,中间用力抽起打了个结,两条眉『毛』挤在了一起就再也分不开了。
“一定不能让事情爆出来,安静不能收这样的刺激!吴骏珂要和那个活死人去重修旧好,别把安静拖下水!”王锚两眼发出凶光。
杨逸岚被这样的目光泛起心里涟漪。倒不是她一时之间对王锚有男女之间的好感,只是觉得前任做到王锚这份上,也是勇气可嘉!
“我托些人帮忙看着,真的捂不住了,我们也好早点想对策。”
杨逸岚果真就是像安静说的那样,她们之间的来往并不密集,从见面的平率来看连朋友都不算,可她们就是这样,只要对方需要一定竭尽全力。
阮清很能哭,和她现在的啰嗦一样,这是一种解脱之间枷锁后的天『性』释放。
眼泪流多了,就不值钱了。可是阮清每次流眼泪却不同。美人垂暮泪湿,阮清无论伤心多少回都让人心疼。
阮清也怕哭多了遭人讨厌,硬憋着不让眼泪流出来。
王锚惯了阮清哭,见怪不怪了。而且他现在心里关心安静在哪里。
老周心里明白阮清一定是担心极了安静。
杨逸岚看见她眼里含着,委屈的讨人疼的样子,第一次见面就掉眼泪,还实属少见。她抽出桌上的面纸给阮清。“怎么了?”
阮清接过面纸。“我已经忍着不哭了。可是我想到ann那天试婚纱的时候那么幸福,怎么一转眼就不结婚了,人也不见了。她说她没家人,没朋友,她现在肯定就一个人,身边也没人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太可怜了。要是事情还被公开了,她怎么办?我好担心。”
杨逸岚年岁长她们些,见过的,亲身经历的事情比她们多了去了,再加上『性』格的关系,这些拼凑到一起,她不太是个掉眼泪的女人。
“没事的,现在我们不是在想办法吗?你往好的一面看。你看王锚,说不定这婚结不成,他们就能在一起呢?”
杨逸岚安慰着哭泣不止的阮清。
“如果要安静承受那么多痛苦,我宁愿我一辈子消失在她的眼前,只要她幸福就好!”
王锚的这句话不虚伪,都是出自心灵里的那一方净土说出来的话。
杨逸岚除了叹气也没什么可多说的了。
他们在杨逸岚的办公室待了很久。杨逸岚把她和严子常的关系,还有严家和吴家发生过的事情全都告诉给了他们听。
王锚的面『色』如死灰一样。
“事情就是这样的。”杨逸岚详细的都说完了。
王锚站起身来往办公室外走,老周害怕他去做冲动的事情,一把拦住王锚。“你到哪里去?”
王锚没有用力,但还是推开老周。“我去抽烟。”
老周不信。“我和你一起去。”
“出去抽什么,就在办公室抽。”杨逸岚从办公桌抽屉里,那出一个巨型烟缸。
两个男人对视一下,这个女人抽烟的嘛?那么大个烟灰缸,看来烟瘾很大啊。
王锚和老周又坐下抽起烟来。杨逸岚拿出烟盒,抽出一支细细长长的烟来。
“阮清抽吗?”杨逸岚问。
阮清还没来得及回答,老周马上代劳。“她不抽,你可别带坏她。”
杨逸岚瞪了老周一眼,又对着阮清笑。“你是真是娇艳中的一流清泉。多愁善感,心肠又软糯。”
老周觉得这些形容词是什么?“岚姐啊!心肠软糯是什么,你已经是猪大肠吗?”
这本来是一句逗笑的话,谁知道这阮清又默默掉起眼泪。
“清清,你又怎么了?”老周问。
“我想起ann开玩笑说我是猪腰花,那天吃饭前半段好开心。”阮清现在像是失恋一样,好像没件开心的事情都和安静有关,而她好像觉得安静失踪了就再也回不来了一样。
“前半段?那后半段为什么不开心了?”
杨逸岚现在有的是钱,但生活却是无趣又苦闷乏味,好不容易感觉到有趣的事情送上门来,怎么能不一问到底。
王锚无奈的看了一样杨逸岚。“还不是岚姐你做的好事!”
“我?”杨逸岚目瞪口呆。
阮清像是学生时代的课代表或者学习委员,认真听见,老师一提问就积极举手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