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杨逸岚的下午茶结束,安静多了一份工作。甚是莫名。
安静和阮清赶场去香楼。
三个男人已经到了,王锚把菜点好了,只等着她们两个到了。
老周和林博抽着烟,王锚喝着啤酒。
“不知道ann今天房子找的怎么样了?”林博把炉火调到最小,把汤底温着即可。
老周把烟叼在嘴里,拿出手机。“你们看看,找什么房子,买东西去了。好家伙,清清的后排和后备箱都塞满了,你们看,发了照片给我。”
林博拿过老周的手机看,惊为天人的表情。“扛得动吗?那么多,三头六臂才能全拿齐吧?”
林博把手机拿到王锚前面给他看,王锚笑笑而已。
“我看了记者会,还以为他们和好了,现在工作没了,住酒店,你们说这吴骏珂也不给她安排安排。好歹这问题都是出在他身上的!”
老周替安静鸣不平。
“以吴骏珂的为人,应该是安排了,安静不接受。”王锚又拿起手边的菜单看了看。
“你老兄真是够了,吴骏珂是你情敌啊!你还替他说好话?”老周手上的烟抽完,喝了两口酒。
“两码事,人品还是可以肯定的。”王锚打开包厢门,让服务员加了几个菜,和几瓶可乐。
“你和ann怎么样了?”老周问。
“她现在这样,我要是有别的想法,说不过去。顺其自然,看缘分吧!”
王锚于心不忍再给安静制造任何难题,他认为如果两个人真的还能再续前缘,等待水到渠成就好。
老周觉得王锚这话也是对的。他看着王锚突然注意到王锚一直放在桌子下的左手。“你这手是怎么了?”
王锚左手的小指好像用什么固定着。
林博看着火锅冒着微微的热气。“呵呵,可精彩了。和程帆吵架,起的要扔东西,没扔成。徒手就在桌子上猛拍,把小手指给拍骨折了。”
老周聚精会神。“靠!你是多生气啊?”
王锚回想起程帆的嘴脸,拿起酒杯一口闷了杯子里的酒。
“都怪你,当时那个杯子,你让我扔了不就没事了吗?我至于拍桌子吗?”
林博一脸的冤枉。“我是在帮你,你当时那样子,这杯子扔下去,碎片四溅!扎到我脸上还是小事,万一扎到程帆,可就不是三十万能了结的事情了!”
“三十万!什么三十万?”老周抓住了关键字。
“赔了程帆三十万。”林博比了个三的手势。
王锚想到那三十万,又和自己的郁闷干了一杯。
“为什么要陪她什么万?你对人家干什么了?吃人家豆腐了?”老周半开玩笑的问。
“滚!”王锚气的半死。
老周和林博一样,对王锚的“滚”字是自动免疫的。
林博在一边笑到失控。“算了吧,还吃豆腐呢,程帆可是重辣重麻的麻婆豆腐,那一口下去这辈子你都不想碰豆腐了!王锚要是真的碰了她,大概威力是十个余小曼吧。”
老周想起余小曼脸就发麻。“别说这女人,头疼。”
林博指着老周对王锚说。“我现在想来,这三十万花的值得!”
“到底怎么回事啊?这三十万到底是名堂?”老周听着这一句句的,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心里的好奇成倍的增长。
服务员把刚才王锚加的菜和可乐拿了上来,林博突然也想和可乐了,顺手拿过一瓶拧开喝了起来,喝了一大半觉得爽,还打嗝。
“我来简单和你介绍一下,程帆暗地里在公司造谣并散布她是泰来的未来老板娘,现在和王锚在玩地下情。他知道后,大为恼火,要请程帆走人,还说会给她赔偿的。程帆先是放下姿态求饶说下不为例,但未果!后来她索『性』破罐子破摔,牵扯到ann的事情,眼看真的是没回转余地了,程帆用泼安静脏水相要挟,狮子大开口要求王锚给三十万的赔偿。”
老周拍手。“精彩!”
王锚瞪了他一眼。“滚!”
林博和老周相视,然后放声大笑。
王锚觉得这两个人简直要笑抽筋了。
“老周,我可和你说好了,别把这事和你家腰花说,她要是知道这个事情一定要告诉安静的。”王锚觉得这事情还是不要让安静知道,以免造成她的不开心。
老周勉强止住笑。“你能别叫清清腰花吗?那么貌美如花的女人,叫腰花像样吗?”
“那和你一样,一口一个清清像话吗?我要是这样叫,不要说小手指了,全身都被你打骨折了。”王锚好像是坚定了要叫阮清是腰花的想法。
“你也可以就叫阮清啊!”老周觉得腰花这个称呼不妥。
“老周,你随他吧,阮这个字,王锚念起来不顺溜,其实我也是。”
林博还念了好几遍,真的不太顺,舌头的卷度把握不好。
他们还在讨论这个阮字要怎么发音的时候,阮清和安静到了。
门刚被推开,王锚就把炉火调大。
她们坐下没多久,锅子里的汤底就沸腾了。
安静果然拿过手边的可乐拧开就喝。
“清清,今天买了那么多东西累不累啊?”老周这个花痴,一桌子的人,他眼睛里只有阮清一人。
林博觉得肉麻。“啧~老周公众场合控制一下。”
老周反正都被说习惯了,面皮也磨出茧了。“你羡慕啊?自己去找一个呗!”
林博不接他这茬。“老周可说了,你就知道买,败家啊!正事不干。”
林博使坏故意挑拨。
老周急了。“你别听他胡说,这人找不到女朋友,变态了。”
“周正,你真的那么说我?”阮清看着老周,皱着眉头,嘴巴微微撅起。
老周立刻解释。“没有,没有,你别听他瞎说。他喝多了!”
林博继续补刀。“我喝的是可乐,可乐也能喝醉?老周说,再这样下去可就养不起你了。”
阮清继续看着老周,等着老周解释。
“去你的,林博,我什么时候说过!”
老周紧张的抓起阮清的手。“清清,我真没说过。”
阮清表情不变。“你真没说过?”
老周更紧张了。“真没,真的没有!”
阮清忍不住笑了起来,双手在老周的两边脸庞『摸』了『摸』。“傻瓜,你都看不出来林博在开玩笑,我是在逗你啊?”
老周吐了口气。“你现在越来越皮了!”
一桌的人在这个欢乐的开场里,动起筷子来。
安静的话少了许多,以听为主。
她也几次像想老周一样,举起酒杯言谢在座的各位,但她还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