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王锚死命掐着穆江的脖子安静保证再也不去冠风后,她好几天都没回冠风了。
要处理的工作她都安排给了司鼎,如果有问题司鼎也会第一时间给她来电话。
此外安静征求了何司昭的意见后,把有些事情也交给了阮清处理。
今天一大早电视上就挂起了高温橙『色』警报,而安静在王锚的厨房里忙的热火朝天。
胡『乱』扎起的丸子头,松松垮垮的。额头的汗流到了脖子,
又顺着脖子又流到了全身,她的t恤被汗水浸湿。下身一条热裤,光着两条细长的腿光着脚丫子踩在大理石上,在厨房忙活着。
安静当初装修这房子时,选了三个灶眼的燃气灶,现在全用上都觉得不够。
小米粥在锅子里咕嘟咕嘟的冒着小泡,粥油都快熬出来了。隔壁的炉灶上蒸着馒头,蒸汽往上走着,也熏着安静。从玻璃锅盖上看着那一个个的白馒头,都能瞧见它们一点点的茁壮成长。
剩下的那个灶眼上架着一口两个巴掌大小的铸铁平底锅,小火煎着香肠。香肠随着炉火的加温,油脂从里面慢慢渗出,外皮也渐渐的发黄然后就闻见一阵阵的焦香。
安静把快煎好的香肠拨到锅子的一边,留出些空来。在锅里抹上一些油,而不是倒入油,因为锅里还有刚才从香肠里渗出的那些香气扑鼻的荤油还在。
炉火调的大些,油在锅中滋滋作响,安静快速的磕入两个鸡蛋。蛋清和蛋白快速的凝结起来,从透明的『液』体变成一个漂亮原形的固体状态。再把炉火调小,按照自己的经验,再蛋黄慢慢结起时,把火关了。蛋黄还是溏心的。
安静带起隔热手套,连着铸铁锅一起端上了桌子。盛好了小米粥,馒头也跃跃欲试的在锅子里等着出炉了。
以为这些就完了吗?安静昨天晚上就腌了些开胃的小菜,现在一碟碟的码放在小盘里,呈现在餐桌上。
安静看看墙上的钟,又『摸』了『摸』湿透的后背,踮着脚跑回自己那边换了件干净的衣服。
换完衣服,她走回王锚那边,还是没动静,估计还在睡。
她走进王锚的卧室,来到王锚的床边,用手捏住他的鼻子。
也就三四秒吧,不能通畅呼吸的王锚睁开了眼睛。
安静松开了手。“早。”
“来啦?”
王锚转身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今天又那么早?”
王锚之所以说了个又字,因为安静已经连续几天早上分别用刺他脚底板,掐他大腿还有今天捏着他鼻子叫他起床。
“你不喜欢吗?”安静跪在地板上,身子趴在床上看着王锚。
“喜欢,要不要上来一起睡会儿?”王锚往后退了退,用手拍着空出来的床。
“臭流氓!”安静笑着站了起来。
“起床,刷牙洗脸,早饭做好了。”安静像个教官,命令着王锚。
安静说完,站起身来走出他的卧室。
王锚一股劲儿的坐了起来,照着安静的话,开始洗漱。
等他洗漱完毕,安静早就放好了碗筷等着他。
“你几点起床的开始弄的?那么多?”王锚端起了小米粥,已经不怎么烫手了。
“反正我也没事做,就早点起来呗。”安静拿起馒头,掰了半个给王锚。
王锚没接安静的话,只管吃就是。
“好吃吗?”安静往王锚的碗里夹着小菜。
“恩。”
安静把铸铁锅放在王锚面前。“流黄的,你喜欢吃。香肠是广式的,我前几天在网上买的,你吃吃看,好吃吗?”
王锚很享受,但总是隐隐约约的觉得安静对他好是有所图。他曾有几分钟幻安静对他又是卖乖又是讨好,是因为安静想嫁了,但一会儿就让自己醒醒。他觉得最有可能的还是安静没放弃回冠风。
“你今天是见客户,还是回公司?”安静打听着王锚的行程。
“今天回公司,前段时间积压了一些东西要处理。”
“哦。”
安静咬着筷子。“我陪你一起去公司吧?”
王锚放下碗。“你和我一起去?你不会无聊吗?”
“不会啊,在家不是更无聊?福来说来说去就那几句话,笨死了!天那么热,我也不想去逛街。一个人逛也没意思。”
安静百无聊赖的看着窗外的烈日。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啊?”王锚连着吃了三天安静做的早饭,眼看着安静是要憋不住了。
安静的心思被王锚猜到,她挠了挠脸。“没有啊,说什么呀?你这人现在怎么这样,那么多心!”
王锚笑着摇头继续喝粥。“你不去换衣服吗?穿成这样怎么去公司?”
“哦,那我去换衣服了,你说我穿什么样的衣服呀?”安静这几天一反常态,对着王锚格外的小鸟依人,今天连她的穿着都要让王锚给意见。
“你穿什么都好看,快去换吧。”王锚对着一桌子的早餐,心里七上八下。
……
王锚专心的处理这工作,安静坐在他办公桌的对面,撑着脑袋看着他,眼神中还带着『迷』离的样子。王锚无意中掠过一眼都觉得安静过分了。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像个小花痴一样。”
安静微笑,笑不『露』齿,笑中带了蜜一样。“不看你,难道看外面那些人吗?你还别说,我刚才仔细注意过了,坐在一进门那个位子上的长的还不错,有几分彭于晏的样子。看样子,年纪不大,算是个小鲜肉吧?”
王锚的眼睛转了几圈。“我们公司哪有这样的人?”
“有啊,不信的话,我叫进来让你看看?”
安静正要站起来,王锚急着叫停。“你好好坐着。人家是来工作的,不是让你假公济私看的。”
安静换了只手撑着她的脸庞。“我怎么假公济私了?我在这里又没公务。”
王锚放下手里的笔。“你是这里的老板娘!”
安静的用两颗门牙咬了咬下嘴唇,笑着前倾了些。“我又没嫁给你,还不是老板娘。说好十次求婚,一次还没有呢!”
“上一次你不是说算一次吗?”王锚看安静的样子是不想让他好好工作了。
“哪一次?我不记得了。”安静耍赖。
王锚挥挥手。“不记得算了,再来过。”
王锚总是记得一个要领,别和安静去掰扯她早就想好的话,说过她的。
王锚继续工作,眼看快核算的帐被安静这一搅和又要重新来过。
安静划着手机,歇停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