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你刚才没进门就听见我们已经水火不容了。你想想,现在我们生死攸关,都可以吵成这样,我们的仇恨比海深,比天高,我们是用生命在吵架啊!你放了我,我感谢你还来不及,怎么会给你添麻烦呢?”
虽然有些夸大其词,但井闻远觉得事实差不多也是这样的。
“听说抓到你的时候,你可是在她房间里。既然那么恨她,你怎么会去她房间的?”
严子惠看见刚才那绑匪两兄弟的刀留在里桌子上,她拿了起来。
“是她约我去的。趁着大家都还在年会上吃吃喝喝,看节目,她单独约的我,我也不知道什么事情。”井闻远一时半会儿想不出个合适的理由。
“你神经病啊,谁约你啊!”
“严小姐,她给我发的消息我还留着,你把我手机拿出来,我给你看。”
手机证明不了他的说词,可他先得想办法把手机拿出来。
“不要叫我严小姐,我不姓严!”
严子惠扯着脖子,声嘶力竭的对着井闻远狂斥。
安静和井闻远不自觉的互视一眼。
“好,是我不对,我不叫了。那我怎么称呼你,总不能叫你子惠吧,大家又不是很熟,对吧?”井闻远『摸』着裤子后面的口袋,期待着能找到些尖锐的东西。
“你也配叫我子惠?!”严子惠拿着刀『逼』近井闻远。
井闻远闭紧了嘴巴,用鼻子发出否认的声音,大幅度的摇着头。
严子惠停下了脚步,井闻远松了口气,要不是他嘴巴闭的快,看着女人的架势是要割了他的舌头了。
“你捅死他吧,他可是要和吴骏珂抢财产的。”安静挑衅的点起火,一副怕井闻远不死的样子。
“最毒『妇』人心啊!你就那么想我死吗?我要是死了,每天晚上都托梦给我老婆,说是你害死我的,然她成了寡『妇』,让我儿子没了爸爸!”
井闻远想到家里那两个,要变成孤儿寡母了,心中的那把怒火冒了起来。
“我就是想你死啊!你害王锚,林博,你设计老周的时候,你想过他们的死活吗?”安静也扯开嗓子质问井闻远。
“那些事情,我都是留了后路的!王锚和林博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事后,我给了老周钱,他不要!”井闻远为自己辩护。
“那是钱的事情吗?那叫感情!在你井闻远心里,你有感情吗?为了达到你的目的,你利用一切人对你的感情,你还大言不惭的说给钱!谁缺钱了?”
安静往前挪动了几下。“你死了倒好了,自己的罪孽自己了,省的报应在你老婆儿子身上!”
“你闭嘴!你没做过坏事,怎么到现在两次都没嫁出去?吴骏珂没娶你,王锚又躺在病床上,你不是报应吗?”井闻远被安静气的炸锅,人都快要糊掉了。谁也不能碰他的儿子,连诅咒都不可以。
“你们两个还有没有完!”严子惠拿着刀凭空一阵挥舞,『乱』砍。
安静和井闻远吵的正如火如荼,一时之间差点就刹不住车了。
“我抓你们来,是听你们吵架的吗?”
严子惠用刀指着他们两个人。她恨极了不被重视的感觉,她现在随时可以要了他们的命,但这两个人居然忙着吵架,而不是求她饶命。
“你抓我来,无非是想杀了我。动手吧,不过你杀了我,吴骏珂也不会要你。”
安静扬起纤长的脖子。
“你不怕?”严子惠高高举起刀。
刀尖离安静的颈动脉越来越近,井闻远乐呵呵的说:“你就这样给她一刀,那痛快了,便宜她了。”
安静的脖子已经被刀尖碰触到了。严子惠停住了手。“那你的意思呢?”
“井闻远,你怎么那么多废话啊?有你什么事啊?”
“你不许说话!”
严子惠走到井闻远面前。“你说说,怎么折磨她才好?”
“这女人平时就一付高高在上的样子,把谁都不放在眼里,像这样的女人,就要侮辱她的人格,践踏她的意志!”
井闻远成功说到了严子惠的心坎里。“其实我早就安排好了,等明天一早,我就把她带到一个什么人都找不到的地方。我过的什么日子,我也要让她过什么日子。”
严子惠急转身走到安静面前,她掐着安静的脖子。“我要把你变成和我一样的人!我要让骏珂看看,你不是他心中出淤泥而不染的青莲!没有人遭受我这样非人的生活后,都会和我一样!”
严子惠手上的劲越使越大,安静的脸从红,变成暗红。
“你这样掐,她会死的,死了还怎么玩?”井闻远提醒。
严子惠回过神,赶紧松开手,井闻远说的没错,安静就这样死了,太便宜她了。
安静侧身倒地,喘气咳嗽干呕。
严子惠把安静翻了过来,抓着她的衣领。“装什么可怜?骏珂又不在这里!你不是还栽赃我打你吗?”
手掌落在安静的脸上,清脆明亮。“我现在就打你了!你去求救啊!”
严子惠抓起安静的头发,把她的头嗑在地方的水泥地上。等她再把安静的脑袋拉起来时,安静的额头已经流血了。“疼吗?严卫城以前就是这样打我的!”
又是一下,水泥地又迎来安静额头的造访。
安静被绑着手脚,无力反驳,任严子惠肆虐,鱼肉。
井闻远咳了几声。“你这样敲她脑袋,把她敲傻了,她还知道什么叫伤心?什么叫难受?”
严子惠把安静推倒在地,用脚踩着安静的背。
安静发出微弱的声音。“苏医生,你来啦?”
严子惠听见又没听清的。“你说什么?”
“我看见你的医生了,她叫苏裴是吗?”
安静背上的那只脚移开了。
严子惠蹲了下来,抓起安静的头发。“你说什么!”
她的声音颤抖了。
“苏裴说,是你杀了她的!”安静额头上的血慢慢流到眼角旁。
安静笑了,张开嘴大笑。“你杀了我吧!王锚的事情也是你做的,如果我不死,早晚把你做过的事情都抖出来!”
严子惠抓着安静头发的手,也颤抖了起来。
“我可能真的快要死了,我已经见到苏裴从门外进来了,她已经站在你的背后,穿着那天那件驼『色』大衣。在对你笑呢!”
门被风吹开了,发出响声,严子惠吓的回头看去……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缱绻权情》,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聊人生,寻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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