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国，你赔俺家老陈的命！”

“啊，为什么你们都回来了，为什么就俺们家老陈牺牲了，你说，为什么，为什么啊！”

······

王宝珠和顾长清刚到楼下，就听到马春妮凄厉嘶哑的哭喊声，似乎还在对王建国动手，他们两人相视一眼，没有说话，默契地向楼上跑去。

顾长清先到，王宝珠稍后一点才到，所以她看到的就是马春妮已经被顾长清制住，而她爹娘护着她三哥的场景。

而马春妮的精神状态十分差劲，她头发乱糟糟的，眼眶发红，虽然被顾长清制住，但她仍然伸手想要打王建国，那脸上的阴狠劲儿看得人头皮发麻。

王宝珠走到王建国旁边，小声问道：

“哥，这是这么了？”

王建国伸手擦了擦脸上的血迹，他脸上的神情显得格外哀伤，但王宝珠太了解她哥了，她一眼便看穿了她哥眼眸里藏着的冷意与厌恶。

结合前世的记忆，王宝珠在心里一分析，她大概就能够猜个八九不离十。

王建国冲着王宝珠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儿，然后又看向马春妮，他的嗓音里透着哀伤：

“马大姐，请您节哀顺变，我们谁也没有意料到陈大山同志会牺牲，而且这么跟您说吧，当时是我和顾团长一起指挥，但陈大山同志自己不听指挥，擅自行动，才会导致自己被流弹击中，甚至还害得几个兄弟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