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朋友开始还警惕王远洲给他下套,但后来发现王远洲只字不提还钱的事,就这样一连几个月过去,一有空王远洲就请他吃饭,搞的跟老基友似得。
慢慢的对方也就放松了警惕,来了个今朝有酒今朝醉,每次都吃的满嘴流油,而王远洲却每次只是意思意思,很少动筷子。
在对方看来,王远洲就是个冤大头,每日这么请吃饭简直不要太爽。吃吃喝喝的日子一下过了一年多。
就在前段时间,王远洲的这位朋友突然晕倒住进了医院,一查才知道得了脑溢血,家里人花了一大笔钱才救过来,前段时间才出院。
听说对方出院了,王远洲乐呵呵的去看了好友,只见对方坐在轮椅上,手弹着弦子,基本上生活已经无法自理了。早已没了往日的威风。
王远洲心中高兴,笑着告诉对方,你不是不想还钱吗,就权当是送你医药费了。
王远洲的朋友也不傻,一听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但此时嘴已经斜了,话都说不清,瘫在轮椅上动都动不了,哪里还能跟他拼命。
王远洲走后,他朋友的家里人将王远洲告上法庭。
姚远时不时的看向王远洲,心道:“这人啊!要债的方法千千万,那个解气用那个。因为五十万把后半辈子搭进去了,值吗?”
“姚律师,您说我这个官司能赢吗?”王远洲看向姚远道。
“您跟他们说过,您请客就是为了报复吗?”姚远问道。
“肯定没有啊,我又不傻。即使是去他家,我都没有说太多。”王远洲道。
“嗯,五十万您还要吗?”姚远突然问道。
“这要看他们了,要是把我逼急了,我当然会去告他,要他还钱。”王远洲道:“若是他们不惹我,就算了。毕竟我也出了气了。”
“嗯,从您刚才所说情况来看,您充其量也就算是幸灾乐祸,对方是由于饮食不节所致脑溢血。
与您请他吃饭可能有关系。但他们应该无法举证,完全是推断。
按照您所说,对方喜欢吃大肉,这才是导致脑溢血的原因,我个人觉得您这案子没有必要委托律师,您完全可以自己去。”姚远想了想道。
“我也是这么想,不过我不想见对方的家里人。老钱和你是兄弟,我和老钱是哥们。
您不像之前我去的那几家律所,动不动就让我签委托书付钱。既然都说到这儿了,如果我委托您去帮我开庭,律师费多少钱?”王远洲道。
“我们的收费可不低,您真想委托?我再劝您一句,您这案子没那么复杂,您完全可以自己去开庭。请不请律师问题都不大。”姚远再次劝说道。
“您甭劝我,我真不想去,您就代劳得了。以后公司有事我就来找您,一回生二回熟,以后咱们也是朋友。您就说个价儿吧?”王远洲一脸的坚定,就是要委托。
“好,我们团队有最低收费标准,不管案件多简单,最低收费两万元。您这案子我可以按照最低收费走。就收您两万元。
您再考虑下,我觉得真不用请律师。”姚远道。
“行,两万就两万。您准备合同吧,刷卡可以吧?”王远洲看向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