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总,您好。”姚远接通了电话。
“姚律师,您明天有空吗?我有个朋友遇到点事,想向您咨询下。”电话中传来梁总的声音。
“明天我在所里,您让他来找我吧。”姚远看了下这周的日程。
“好的,明天见。”梁总挂断了电话。
不会又是欠款的事吧?姚远心中正在琢磨着,温婉婷发来了微信:“走吗?”
次日上午,前台打来电话,称有个姓梁的先生说是昨天预约好的,已经到会议室了。
姚远带上温婉婷来到了会议室。
一进门姚远便看到了梁总,在梁总身旁是一位戴着宽边眼镜瘦瘦的男子。
“姚律师,这位是我的朋友张总。”梁总介绍道:“张总,这位是姚律师,我那笔款子就是姚律师帮忙要回来的。”
听梁总这么一说,姚远心中更是确定眼前这位张总十有八九是因为欠款的事来找自己的。
“您好,张总。我是姚远。这位是温律师。”姚远伸出手与张总握了握手。
“姚律师,好帅气啊!”张总夸赞道:“您好,温律师。”
张总性格开朗,坐下后道:“姚律师,我这次来是为了我公司欠款的事。我们是做石材生意的,前年为一个楼盘供应石材,对方拖欠我们的石材款有叁仟多万,我去催了几次,结回来二千多万,现在还有大约八百六十多万没给。
我这儿有判决书,我已经把对方给诉了,判决书也拿到了但是对方就是不给钱。”
姚远拿着判决书看了一眼递给了旁边的温婉婷。
“你们没有申请强制执行吗?”姚远问道。
“申请了,嗨!别提了。
法院那帮官老爷去了一趟公司就没信儿了。说是没有资产,终止执行了,让我发现财产后再启动执行程序。
法院都发现不了资产,我上哪找去。再说了我还得做生意呢,也不能扔下公司里一摊子事,天天去找财产啊。
后来没办法,我年初时通过朋友找了个催债公司,其实就是道上的。本来说好了要回钱来他们收一半。我也同意了。
可一晃两个多月过去没有一点动静,电话也联系不上,我去他们公司找他们时大门已经贴了封条,物业说是因为涉及黑社会暴力催收,这帮人已经被公安机关抓了。
您给看看,我这案子还有办法吗?”张总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