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您怎么收费?”刘女士道。
“你的案子是在北京,我们一般有两种收费模式,第一种咱们谈个固定数额,您支付费用,我们启动案件,跟一般的律所没有什么区别。
第二种是半风险代理,我们前期收取少部分费用,收回款项后我们按照百分之三十收费。具体收费咱们后面再谈。我们先看看案子情况。”姚远道。
“好的。麻烦您了!”刘女士说完,姚远送她离开了律所。
“姚律,法院都开始强制执行了,这案子还能要回钱来吗?”岳园看到了案件资料后怀疑道。
“不好说,我觉得这里面有些问题,准备去查下看看。如果真不行只能算了!”姚远一摊手。
刘女士的案子姚远完全是凭着直觉感觉有问题,虽然不是百分之百的准确,但直觉这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案子做多了才会有。
就像有经验的医生,一眼看上去就知道对方身体有问题,但具体是什么问题需要望闻问切,再加上一大堆的机器检查。
看着姚远的背影,岳园暗道:“没有把握还接案,这不应该是姚律的风格!”
这两天姚远一直在忙着调案卷,梳理案件情况。这一日刘女士再次来到了律所。
“刘女士,您的案子我梳理了一遍,有几个疑点需要向您说明下。”姚远打开了笔记本上的案件文档,接着道:
“第一,之前您提供的判决书显示原被告双方是亲属关系,借款次数多,金额很零散,而且每笔借款都是通过别人出借的,而且时间拉的比较长,没有一笔是原告直接出借的。
开庭当日,被告没有去应诉,是缺席审判,后来被告也没有上诉。从借款上看这个案子有问题。
第二,代理之前案子原告的律师,和现在您案子被告的代理人是同一个律师,一般情况下被告用原告的律师替自己打官司的可能性不大,这是第二个疑点。
第三,之前案子一共判了八百多万借款,但是根据案件中原告的陈述,他只是个普通工人,在钢厂上班。
我们推测原告没有经济实力出借八百万借款,当然如果他家里拆迁或者得笔横财那另当别论。这是第三个疑点。
我个人的意见,咱们可以先向法院申请执行异议,阻止他们拍卖房产。同时,您去公安机关报案。
诉讼案子接着打,不要停。如果能够将之前的判决撤销掉,那么您的钱就有希望要回来。否则,恐怕很难。”
“姚律师,死马当成活马医,我愿意试试。咱们谈谈收费吧!”刘女士问道。
“这样吧,您借款这个案子前期律师费收两万元,后面按照回款的百分之三十收取。刑事案子单独收费,我会让同事负责您案子的刑事部分。”姚远道。
刘女士想了下:“好,就这么定了。您准备手续吧,我现在付款。”
刘女士签了协议和委托手续后,当场向律所转了二万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