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业想要甩包袱,但这些老员工养了一身毛病,扫大街的活儿嫌丢脸,不愿干,又没有什么真本事,每天嚷嚷自己是主人,就会张着嘴要吃要喝,搞大锅饭那一套。企业只好硬撑着。
这次来晋省又碰到了相同的问题,姚远向常军提示了风险后,常军也犯起了嘀咕,要不要在晋省投资只能等尽调后再做打算了。
回京城后,姚远把项目的情况对刘明强、冯强和段厚山做了简单说明,由于需要尽调的企业比较多,工作量比较大,按照常军的要求,姚远安排段厚山带队,两个小组各派了二名律师,外加四名律师助理组成法律尽调小组,赶赴晋省进场进行项目尽调。
就在段厚山带队去山西出发的次日,白小春回到了律所。
“姚律,出事了!”白小春一脸焦急道。
“什么情况?”姚远见白小春面色不对,急忙道。
“我们在与债务人谈判过程中,有十二家债务人委托了一家公司与我们商谈还款方案,对方非常强硬,只同意按照成本价给我们还款。
后来我托人打听了下,原来被委托的公司也是做不良资产处置的,他们家只做冀省本地的不良资产,而且每次出手都是大几个亿。
据说这次他们看中了咱们资产包里的十二户债权,所以提前下手与债务人签了协议,全权处理贷款偿还事宜,以便他们从中捞取好处。
而且他们还托人给我带话,让咱们尽快把不良债权以成本价转给他们,否则他们让咱们吃不了兜着走,一分钱也别想收走。
据说这帮人有后台,而且很硬,是省里的关系。”白小春说完焦急的看向姚远。
“哦?”姚远冷静下来想了下道:“你把这家公司的资料给我,让咱们人先都回来,以免发生危险。”
“那这业务?”白小春有点不甘心。
“先电话催收,等我信儿!”姚远道。
白小春走后,姚远拿着白小春打印的公司信息看了看,从表面上看这家公司的股东不过是两个自然人。
想了想,最终姚远还是拨通了谷总的电话。
“谷哥,您在冀省有熟人吗?”姚远问道。
“冀省?怎么了?”谷总道。
“我们在处理冀省银行的不良资产包,碰到一家当地的公司想要咱们把十二户债权平价转给他们,涉及债权本金大约十六个亿,据说他们在省里有关系……”
姚远话没说完,就听电话那头的谷总骂道:“妈的!这家公司想要干什么?想要强买强卖吗?你把公司名称给我,我来处理。”
姚远将公司资料拍了照片发给了谷总。
一周后,谷总打来了电话。
“兄弟,你们对外出售的不良资产包是什么价位?打几折?”谷总开口问道。
“一般都是七折,最低不低于五折。谷哥,怎么了?”姚远疑惑道。
“这次哥哥托大了,对方根基太硬,我跟对方谈了两轮,对方最后吐口同意按照本金的三折收购。”谷总的情绪有些低落。
“对方这么强?”姚远惊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