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管怎样,院长过来,说明医院对这事很重视。
二舅出面,跟吴院长他们简单沟通了几句。
姜兰则是声色俱厉的说,让他们医院务必救治好胡玥,要是出了任何差错,他们所有人都担不起这个责任!
吴院长连声称是。
态度那叫一个恭谨。
让谭静、李童伟、黄云昭这几个人看的一愣一愣的。
心说这女的啥来头啊?
李东是挺有钱的,但也不至于让堂堂中心医院的院长这个态度吧?
难道是某位大领导?
正疑惑着,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轰隆声。
其他人还有些诧异,姜兰则是说了句,胡琛他们来了,让李东出去接一下。
李东还没回过神来,吴院长他们几个,一路小跑的就出去了。
李东也只好压下心中疑惑,跟着出去了。
二舅、张晨阳、谭静、李童伟、黄云昭都跟了出去。
其他人则是留在这里。
一边往外走,李东一边给李童伟他们解释了一下,说来的人是胡玥的堂哥,叫胡琛,得知胡玥出事,专程从京城赶来的。
李童伟、黄云昭心下了然,不过还有些疑惑,从京城赶来,这可够快的啊。
尤其是李童伟跟谭静,李东给胡琛打电话的时候,他俩就在旁边。
这也就过去一个多小时,竟然就从京城赶过来了?
也太快了吧?
别说是李童伟和谭静心有疑惑了,李东也挺诧异的。
这医院内部还挺大,左拐右拐的。
不过好在前边有吴院长他们带路,李东他们就只管跟着走行了。
很快,就来到医院的后院。
当看到停在后院的一架军用直升机的时候,二舅他们几个全都目瞪口呆!
李东则是恍然大悟。
同时也更加惊叹胡家的能量。
一架军用直升机,说调就调过来了。
不过这会儿也不是感慨这些的时候。
李东赶紧迎了上去。
胡玥的父母,胡琛,杨文松,还有两名身穿白大褂的老者,陆续从飞机上下来。
姜蕙一下来就迫不及待的问胡玥怎么样了。
吴院长赶紧说,正在全力抢救,目前情况正常。
也顾不上寒暄了,姜蕙让李东带路,一路小跑的来到手术室这边。
一过来,看到紧闭的手术室门,姜蕙忍不住就呜呜哭了起来,姜兰跟李东老妈连忙搀住她,劝慰几句。
跟着胡琛一起来的两位老者,也不多话,让吴院长打开手术室的门,一起进去了。
这边胡东海跟胡琛两人也劝慰了姜蕙几句,说有何、陈两位在,胡玥一定没事的。
姜蕙这才稍稍止住哭声。
老爸老妈在这儿陪着胡玥父母,中心医院的两位副院长也陪在这儿,胡琛让李东给他说说怎么撞的车。
李东简单说了下,郑晓慧也补充了一些。
听完之后,姜蕙狠声说,那个司机就该判他个十年八年的,要是她女儿有个三长两短,她要让那个司机给她女儿偿命。
胡东海责备一句,让她别说这些晦气话。
两位副院长想让众人去办公室那边等。
走廊这一共就那么两排连椅,一二十号人在这儿,都只能站着。
只是胡玥父母牵挂女儿,哪里肯离开。
他俩不走,其他人就更不能走了。
两位副院长无奈之下,也只能陪着众人站在这里。
两位副院长其实到现在也不清楚胡玥父母的身份。
胡琛来时也只是让那位随同而来的专家联系了一下吴文祚,那位专家正好跟吴文祚认识,跟吴文祚说,一位中枢大佬的晚辈正在他们院里抢救,让吴文祚关照一下,他们乘坐直升机马上就到。
吴文祚接到电话时,正在下班回家的路上,立马就掉头赶了回来,又把两位副院长叫过来了。
只说是有京城大人物要来。
两位副院长虽然不清楚胡玥父母的具体身份,但是,能坐着军用直升机连夜从京城赶过来,用屁股想想就知道是什么人了。
态度自然是万分的恭谨。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了。
胡玥被推了出来,身上插满了管子,依旧昏迷。
姜蕙颤抖着上前看了看胡玥,问医生怎么样了,她女儿有没有事。
其中一位从京城过来的老者说,算是从鬼门关上拉回来了,先观察一下,接下来还得再进行几次手术。
众人一直紧绷的心情,总算是稍稍松了一些。
等胡玥被送进重症病房之后,李东便让杨文松带着其他人回家休息。
他那边房间足够了。
胡玥在重症病房里,也不能陪护,大家干等在这里也无济于事。
何况两位从京城来的专家也得休息。
李东自己一个人在这儿陪着就行了。
姜蕙在众人的劝说下,这才同意离开,不过临走前,还是好生嘱咐了吴院长一番,让他们一定好好照护她女儿,要是出了一点差错,她绝饶不了他们。
吴院长忙不迭的保证。
杨文松便领着李东父母、胡玥父母、还有姜兰先回家了。
李东嘱咐杨文松去买点吃的,然后又拜托谭静过去帮忙照看一下。
胡琛则是要带京城来的两位专家还有吴文祚跟几位医生出去吃个饭。
大家都还没吃晚饭呢。
二舅跟张晨阳两人也被胡琛拉去作陪了。
李东也让李童伟和郑晓慧两人回家了。
只剩下了黄云昭。
黄云昭没走,他知道,李东肯定不会放过方文豪和刘金柱。
刚才李东一直没跟其他人说这事,就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等众人都离开之后,李东这才拉着黄云昭,在医院的大院里找了个僻静角落。
“有烟吗?”
李东问了句。
黄云昭忙掏出根儿烟递给李东,又帮他点上,自己也点了一根儿。
几乎没怎么抽过烟的李东,略有些生疏的拿着烟,狠抽了几口。
烟气吸进肺中,刺激着肺部的每一个细胞,也刺激着李东的血性。
“东哥,你打算怎么办?”黄云昭问了句。
李东沉默一阵,然后沙哑着说了句:“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