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皓儿听了陆安郎的话冲大家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森森白牙,见者惊心!陆安郎是打小看着长大的,大家都知道他的脾『性』,但这个皓儿瞧着就跟个狼崽子似的,但愿陆安郎一家收养了他,最后别是引狼入室啊。
有人翻着熊身子,一边翻一边可惜地咋舌,“那这熊身上伤是咋弄的?可惜了一身熊皮,我还说呢,好好的熊哪能这么滚着弄下山?合着熊皮已经废了啊。”
陆安郎遗憾地道:“这不是晚上歇着的时候没留意,被这畜生给钻了空子,发现时已经被它把熊皮拱的不像样子,好在是把它给抓了,不然真就亏大了。”
看被皓儿牵在手里的野猪,累的呼哧呼哧直喘,可样子看起来那叫一个老实,村民们觉得啥老虎、熊、野猪的都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陆安郎一家啊,再让他们这样打下去,山上的猎物不都得被打光了?到时别人连杯羹汤都喝不上。
陆安郎也不管别人怎么想,已经到了平地,招呼了几个与他平日关系好的,帮着把黑熊抬回家,虽然一身皮被糟践了,可一身肉却是实打实的,而且他们家最爱的还是熊掌,还有熊胆,连熊皮都不稀罕。
皓儿牵着野猪边走边回头道:“这回想换肉的可尽早哦,晚了被别人都买走了别怪我们。”
众人闻言都商量着要去换多少肉,甚至有人已经飞奔去给白大夫送信,上回那头熊白大夫最后也只分了一些熊骨,他心心念念的熊胆人家江采月一点都不给,让白大夫遗憾了很久,言语中怪沈文东分肉时没和他说一声,可熊是陆安郎抓的,只要那些东西也不过分,沈文东压根就没搭理他。
这一回,又打了一头熊,江采月怎么也会分白大夫一些吧?
江采月一进门戚南琴就抱着宝儿从屋中出来,看到抬进门的黑熊,戚南琴先是惊吓地张了张嘴,可看到浑身上下没一点问题的江采月,才算是放下心,等江采月走到近前,戚南琴道:“还没进门听着声音就知道是你们回来了,这回又打了一头熊?你们倒是真能本事啊。”
虽然话是这么说的,江采月见戚南琴眼里还是有着忧『色』,一边接过朝她张开小手的宝儿,一边笑道:“娘又不是不知道我有保命的手段,这些都伤不到我的。”
可戚南琴还是不免担心,他们上山走的这两天一夜,她在家里就不安生,总是担心他们在山上出事儿,尤其是昨日陆续从山上逃回一些人,包括陆康郎在内的几个人都说他们被熊追的跑散了,还有好些个人没下山,估计是小命要悬。
此时,田大牛正在门前和人讲起他在山上被熊一巴掌拍飞的事情,讲到夸张处,还拉上罗鸿远,“当时要不是我姐夫拉着我一起跑,我这条命真就交待了,后来还是爬到树上才躲过一命。你们是没看到,这熊正和一头母熊干那事儿呢,结果就被陆安郎和他儿子冲上来,一顿石头就把脑袋给砸烂了,你猜怎么着,安郎媳『妇』更狠,追着母熊就跑了,差点就把母熊也给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