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海给江采月作了个揖,带着人又返回了县衙,苏力微眯了眯眼,嘴角带着笑,之前觉得这位舅夫人『性』子冷了些,如今看来却是外冷内热之人,倒是个做主母的人才。
见到江采月大雪的天亲自过来,老方有些激动,听江采月说让他们即刻去把那些家人接进城,不但是老方和那些有家人的,就是已经没有亲人在的也都给江采月跪下。
江采月让了几次也不肯起,江采月气道:“你们就跪着吧,再跪下去雪就大了出不了城接人了。”
众人这才起身,老方带了十几个人去雇了几辆马车就出了城。
江采月写了个方子,让皓儿去陈老大夫那里抓了驱寒的『药』带回来,用锅煎成汤『药』等着那些人被接回来后喝。
傍晚时分终于把人都接进城。果然如苏力所言,这些人中有许多都受了风寒染病了,从车上被扶下来,江采月就让人把熬好的驱寒『药』给他们喂下,又给安置到刚刚准备出来的屋子中。
屋中的炭盆烧得热热的,好些人喝了『药』之后就精神多了,又要给江采月下跪,江采月叹道:“你们别总说跪就跪,跪习惯了就站不起来了。真想报答我也容易,等来年我有很多事情要做,你们若不愿离开,就留下来帮我做事。”
众人闻言都挺直了腰板,“陆夫人,我们愿留下来!”
江采月笑了,“成,我也不会说长篇大道理,你们只要记着把身子养好了,该出力的时候出力,我也不会亏待了大家。”
众人闻言大笑,有些人笑着笑着眼泪就出来了,江采月不会安慰人,便假装没有看到,走向几个病重人的身边,这几个人来了之后就被安置在床上,虚弱无力的样子好像随时都能断了气。
江采月问了问病了多少日子,病症怎样后,就给几人诊了脉,大多都是风寒入骨,没有『药』吃拖坏了,幸好之前让皓儿去陈老大夫那里取了『药』,江采月抓了几副『药』让人分开煎煮了给病人喝下,又让他们发了汗,瞧着脸『色』也都变好了,病症也去了七七八八。
忙完这些天『色』已经黑了,江采月带着人回去,路过衙门时拐了进去,县令刚端了一碗粥喝,听说江采月来了,没舍得放下,端着就出来了,看到皓儿下意识想跪,被皓儿冷冷地看了一眼又立住了,可到底没敢再喊江采月侄媳『妇』,“陆夫人,这次可多亏了你帮忙,不然那些灾民真不知要如何安置了,不过放心,他们不肯出房子,就让他们出粮,没便宜着他们。”
江采月道:“大人英明,我这次来是想向大人打听一下之前抓的那几个人如何了?”
“是之前抓的一男一女两个杀手,和那个叫杨乐山的吗?”
江采月点头,“正是!”
县令喝了口粥,“那一男一女两个人嘴倒是紧的,抓来这些日子,大刑用了多次,却一直不肯招供。倒是那个杨乐山没骨气,还没怎么打就招了,说他主子是宫里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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