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采月将话说出来,说完又苦笑着看向楚玉书,这已经表明了给楚玉书表现的机会。
果然,楚玉书顺着江采月的话道:“我倒是认为岳兄的店开不开无所谓了,你那店中的食物完全可以放到盛丰楼里卖,你又省了心,盛丰楼也能多一笔收入,这也是双赢的事儿。到时岳兄可以买一处宅子做为作坊,只管做好了就不必再烦恼怎样卖了。宅子大一些,还能在后院多养些鸡兔和羊。”
“楚兄所言极是,之前好似听人说过岳兄店里用的鸡兔和羊都不是外面随处可以买到的,院子大了还能多养一些。”
江采月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让你们说的我都动心了,要不就真买座院子?”
“岳兄就不必犹豫了,我倒是听说有一处宅子要卖,岳兄若是有意,我带岳兄去看看。”
江采月暗道:那边刘太傅刚和刘承福说了如何算计她,楚玉书就送上门,果然这小子不是真投靠了高相,完全就是个卧底!
江采月还是顺着楚玉书的话点头,“那就劳烦楚兄了。”
一声‘楚兄’叫的楚玉书心花怒放,“不劳烦,不劳烦,不过是举手之劳,也算是为了满足我等的口腹之欲。”
在众人起哄声中,吃饱喝足后,楚玉书便提出带江采月去看宅子,江采月心下冷笑,却也顺从了他的心意。
与盛丰楼结了账,江采月对盛丰楼的那位掌柜笑了笑,却也不知盛丰楼是否也参与了这场阴谋,不过有客人点名要吃她店里的熟食,盛丰楼去采买也属正常。
江采月随着楚玉书出了盛丰楼,楚玉书殷勤地在前面引路,江采月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交谈着,仔细观察路上行人一切正常,显然人家没太把她当回事,这点很好!
“楚兄,你对金池很熟吗?”
楚玉书笑言:“我家原就是金池人,后来随父离京为官,一走十余年,今年这是赶考才又回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