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金菊图,张非要是没有记错,应该就是定纷苑中的夏橙妃所画。
既然阳心画这么问,那便说明,这金菊图,肯定不是她卖出或者是赠送给其他人而遗失的。
“我有这幅画,很奇怪吗?”张非心中充满了疑问,当然首先料想的是那夏橙妃,显然是因为某种原因,没有像正常人一样死去,而是变成了阳心画,然后从古代一直活到了现代。
当然张非也不至于单纯到一开始就暴露自己的底牌。
阳心画问道:“这幅画,不应该在你手上。”
张非既不想跟阳心画绕,更不想打哑谜,好像也不能问得太着急,便说道:“这幅画,是你画的?”
阳心画却是说道:“你说,为什么这画会在你手上?”
这阳心画倒是心急了,张非当然不能别人问什么就答什么,便说道:“你告诉我一个告诉你的理由。”
阳心画一愣,很显然,她是想不到张非竟然这么强硬,但至少张非这样子还是很有理节的,她即便是气,似乎也一时也找不到可以逼迫张非非说不可的理由。
当然张非也大概是料得到,阳心画可还没经历过别人这样子拒绝,不说她是皇妃,就她那高颜值,也会拥有不可名状的特权。
果然,阳心画是是摆出了一副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皇妃模样,说道:“你敢不告诉我。”
张非是将金菊图收了起来放入包中,仍然是左手电棍,右手皇帝锤,随时准备恶战。
“我有什么不敢的!”张非冷森森地说道:“橙妃娘娘,从你跑到的酒店客房里,不管你只是想吓唬我,还是真心想要杀死我,你有见到我害怕吗?”
张非在酒店客房的时候虽然不至于狼狈不堪,但确实也是表现出了害怕,但是现在,怎么也不能怯了,于是他再故意提高声势地说道:“我如果害怕,你觉得我敢一个人到这里来吗?!”
阳心画听着是愣愣地望着张非,显然张非的话是让她措手不及:但张非的话还是有理有节,也没有咄咄逼人。
“好!”张非眼见阳心画不知是胆怯了还是迷糊了,但现在她是有些儿把握不住节奏,这正是击破她的好时候,当然张非并没有自大到可以杀死一个“活了几百年”的阳心画。
“我可以告诉你为什么,但我回答你一个问题,你也得回答我一个问题,这样子作为交换,不然一切都不要谈了。”
阳心画脸上颇有些儿奇异,但还是问道:“你想问什么?”
默契似乎达成了,张非想着应该如何问……当然他心里是充满了疑问,但是现在要真正问出来,一时竟然找不到头绪,何况张非还不知道自己能问几个问题,所以好好把握问问题的技巧。
略一思量,张非便慢慢地问道:“是谁,让你来为难我的。”
“是玉龙文!”
玉龙文是谁?这是一个张非完全没有听过的名字!
张非本能的就问道:“玉龙文是谁?”
“他是……”阳心画倒没有完全失了分寸,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该你告诉我了,为什么你会有金菊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