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戒指随即像教学朗读一般地在张非的脑海里传输道:“烈阳斩,将会使你的手挥砍像刀剑一样子的锋利,且具有隔空斩的能力,而这能量来自于积极向上并且普照大地的太阳,只有在太阳下晒得越足,烈阳斩的威力也就越强。需要注意的是,必须戴着帝王戒指,才能使唤出烈阳斩。”
张非心惊了一下:这听起来虽然是很牛,但这是一个战斗技巧啊!之前有皇帝锤可以在战斗中发挥作用,但是皇帝锤跟这一比,就差得太远了。
真想不到帝王戒指竟然还会有这样子的能力!可是!帝王戒指怎么会突然间给他这样子的战斗能力呢!
难道是接下来找伏水貔貅的任务需要用到?
虽然这样子想,但张非不由得瞪了一眼景菲:难道是叫我用来对付景菲的,是哦!像刀剑一样子锋利,用来对付景菲那长长的头发,说不定正是会有奇效啊!
这样子想着,张非手抬了起来。
景菲奇道:“你干嘛啊?”
张非心里念道“烈阳斩”,手上是对着景菲一侧的头发末梢一挥。
景菲是莫名其妙的的,但还是不由得就顺着张非这一挥看了一下,这一看是不得了,那地上,竟然是有一缕掉下来的头发。
“这头发!这是我的吗?”景菲一下子就将自己这一侧的头发拿了起来,虽然在那一茂密的头发上并不显眼,但她还是看得出来,她的头发确实是有一小缕被削了。
“你!”景菲大怒地望着张非,但同时的惊奇也是让她没有马上行动。
“阳心画阳心画,戒指戒指,你的绿光真漂亮。”
阳心画随即是如魔幻一般地出现在了张非和景菲面前。
“你们干什么呢?”阳心画一出来就感觉得到眼前这一人一鬼肯定是发生了大事了。
“他把我头发给砍了!”
“砍了?”把头发砍了,这可有点儿难以置信,阳心画脸一下子就惊愕起来。
景菲可能也觉得被砍是很稀奇,便说道:“不!是剪了。”
“他剪得了你的头发吗?”不管是砍还是剪!阳心画可都觉得是匪夷所思,所以对景菲的控诉,她实在是太怀疑了。
“你问问她!她今天做了什么事情!”张非可没有不打算承认砍了景菲的头发,但是他知道景菲是最爱她的头发的,一旦承认,那景菲和阳心画一定都会找他兴师问罪的,只能是来个转移话题,自己先兴师问罪了。
阳心画奇道:“她做了什么?”
“她在大庭广众之下,给我的女朋友下了春药,我女朋友差点儿疯了!”
阳心画双眼一瞪,显然是心弦是绷得老紧,这表情一看就知道,她至少是没了帮景菲的底气了,但她还是问了一下:“是真的吗?菲菲!”
景菲虽然爱胡闹,但作为鬼,她可不爱说谎,说道:“我就是跟他开开玩笑罢了!反正他当时也在,而且后来别人追他的时候,我也帮他拦着了。”
嗯!这张非倒是不知道。
“这事情能开玩笑吗?”阳心画是大怒了起来:“能对姑娘家开这样子的玩笑吗!”
张非一愣:他可完全没想到阳心画会这么生气!
对了!阳心画是古代人,对女子的名节看得很重。
张非对这事情虽然也是挺气恼的,但他和兰娟妮是名正言顺的男女朋友,在这样子的时代,男女朋友之间有这样子的事情谁也不会觉得意外,只是今天这事情发生的时机,张非以后免不了要被别人拿来调侃和开玩笑。
景菲原本还心疼自己的头发,阳心画这样一骂,她也是愣了一下:阳心画可从来没有这么骂过她。
景菲头发被砍的愤怒与委屈,一下子就被冲掉了,只能是颤颤地说道:“我我……就只是一时想要玩玩罢了。”
“什么事情都可以玩,这样的事情不可以玩。”阳心画虽然生气,不过也是想到,景菲是从来就没有开过这样子的玩笑:当然她也是从来就没有过张非这样子的一个同伴。
阳心画这一声骂严厉倒还罢了,但骂得实在是太大声了,现在可是已经是深夜,尤其是在张非租房子的这样子的地方,她这一声,附近租房子的人肯定都听到了,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啊!
虽然和附近的租客不熟,但是来来往往的都知道彼此是住着什么样子的人,这种时候突然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太容易让人想入非非了。
“哎哎哎……”张非连忙摆手示意阳心画不要大声,但是阳心画这么生气,张非反倒是不好说他不计较了。
人家那么在意的事情,你却不计较……这怎么听着都有一种“道不同”的感觉。
张非灵机一动,随即便说道:“不用那么生气,你可以处罚她的,生气伤你身就不好了。”
阳心画转而对张非说道:“真是对不住了,我没管好她。”
张非知道阳心画和景菲两人关系好,但是阳心画哪管得了景菲做什么啊!
“你说吧!怎么处罚她。”
“我!”景菲还真是无可奈何,本来她确实只是出于好玩,却不想阳心画这么生气,一时间就连“张非出卖她”的气都忘了生了,只能是任由着张非给她处罚了。
“等下我还要出去找样东西,我想让她帮我。”
阳心画转而对景菲道:“你今天晚上的一切行动,必须听他的。”
“好!我听他的。”景菲是好一副无奈:其实她跟阳心画没什么主仆关系,不过真做错了事情,挨一顿罚,也没什么可说。
“你想要我怎么帮你啊!”
张非心里一乐:有景菲,当然,肯定会有老墙,那接下来的事情,可就比之前容易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