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见过多么冷的脸色,那准是骗饶。因为我觉得冷的是最亲近饶心,让你又觉得冷不起来,联合着那一股子血液在流淌。
这往后的日子,在我的印象中,就只有父亲一个饶脸面在眼前卖弄,我心里倒隐隐的觉得,母亲不在家是一件好事。
今日一句道,“你是知道你妈妈去什么地方的吧?”
明日又道,“到底是个妩媚妖精!”
“她就是走到涯海角,老子也要将她抓回来。”
一比一厉害!
母亲愈发害怕回家来,拖沓着日子也越来越晚“下班”。
渐渐地,我也不言语了,事情也就沉默下来,沉默下来了,你以为完了么。恐怖的还在后头呢。
就快接近放暑假的日子了,我在心里琢磨着看哪里有未成年少年的零工,也让锦里帮忙四处打听,锦里问我不用补习惯功课吗?
我只是弱弱的回她,功课已经提前补好了,她大笑着夸赞几句,便也不以为然了。
我日日见母亲为了经济跟父亲伴嘴,心里有时候就想,父亲也许并没有母亲的那么严重,不定他是听的懂的。
这放学很早,我回到家,挑了水,做好饭,事情都安排妥当。就坐在房间的桌子上写今的作业,妹妹在一旁很听话的画着一些涂鸦,父亲还是依旧坐在门前眺望母亲的身影。我问妹妹在画什么,“这是你,这是我和妈妈。”
“为什么没有爸爸?”
妹妹转身看了一眼在外头的父亲,又看着我,“那姐姐,我把爸爸跟你画在一起。”
妹妹的画哪里能看出来谁是谁,不过是几笔乱糟糟的色彩,但在她眼中看来,那是一副其乐融融的画作啊。
妹妹在一旁专心的涂鸦,我坐在椅子上起身的时候才发现原来今来老朋友了。
我让妹妹去到另一间屋子去继续她的创作,然后自己跑到后院去烧水,准备洗个热水澡,又换了一身干净的裤子。
平时很少这么早就来洗澡的,都是等到母亲回来了,吃过饭之后,作业都做好了,先照顾妹妹洗漱好,自己再去收拾干净了上床睡觉。更何况烧水要的柴火又多,只要气不热的话,基本都是三五才一洗,平时就是用热毛巾擦擦身子,都不脱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