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这两人都如此兴奋,其余的人当然不必说,纷纷都是如获至宝一般让韩仓看的也连连点头。
虽然韩仓未曾教过他们如何亲近士卒,但现在一看他们每个人都能说几句,便知道这群人已经借助自己的人格魅力征服了不少士卒,想要完全掌控这一千五百人也是指日可待。
“虽然眼下我处境不好,但不管怎么说也得放手一搏。若是赌局输了,那军令状算到头我可是连一点翻盘的机会都没有了。既然如此那我去他的颜面,高布既然都是给脸不要脸的人,那我也不介意多甩他几个耳光!反正以我现在的名声,无论是去哪里的反王身边都会是座宾,怎能因为这种小事停滞不前?”
韩仓看他们兴奋的样子也点醒了自己。
之前韩仓心顾虑太多,一方面不想得罪高布,另一方面还想得到兵权。殊不知事情要一件一件的办,饭要一口一口的吃,自己如今这么心急正好是了高布的计策!
“我如今正是光脚不怕穿鞋的了,还有什么可怕的!”韩仓如今也打定主意,按自己的想法先赢下赌局保住自己在军建立的威望和人脉再说。
只要这两者稳固,算高布想要动他韩仓也得先做好自己军队之大震的准备!
想到这里,韩仓也不再顾及,尽情的和他们大肆畅饮起来。
由于军非宴席之时禁酒,而韩仓则给了他们更为严苛的规定。此时他们虽然想喝一些迎合气氛,但在韩仓的各种“威『逼』利诱”之下,一个个老实的纷纷告辞离去。
终于是将这群人轰走了,韩仓这才擦了擦脸的汗水。
这些人平日里是江湖匪气居多,如此原因才导致高布不愿意重用他们,而韩仓为了让他们心悦诚服,只能以江湖情义为饵,诱导他们逐渐意识到自己身为一个士兵的职责。
在韩仓如此尽心费力的心思之下,这群人终于是有了个正形。
当然,在韩仓面前,这群人仍然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让韩仓也无法去责怪,所以自己也只能和他们一般跟行走江湖多年似的,用一种近乎傻子的语调和他们大谈阔论。
“我似乎……又损失了不少的智商啊。”韩仓将他们送走之后,陈小月也异常乖巧的跪坐在韩仓身边。
陈小月听到这话,脸不禁『露』出一丝莞尔,捂着自己的小嘴说道:“我倒是觉得你这样挺可爱的,你可别忘了,你如今还不及弱冠之年,便有如此深沉和老练的手段。若非我知道你的真实年纪,我都会怀疑你身体里是不是住了个老妖精。”
韩仓见到陈小月如此俏皮,脸也显『露』出来一丝无奈。
虽然陈小月和自己颇为亲近,但被人说成是自己如同一个老妖精,恐怕任何人都笑不出来,只是陈小月又数次有恩于自己,韩仓算有心想要反驳一番,却也绝对没这个胆子。
“我今日去了伤兵营,将我那日不慎伤到的伍长治好了。这囚龙身奥秘太多,你平时要小心些,以免着了道。这囚龙我到现在还没『摸』清楚他身的奥秘,到时伤了你的话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韩仓这时想起那躺在床榻之的陆伍长,对着近在咫尺的陈小月连连叮嘱道。
陈小月听了后脸『色』也凝重了起来,连连点头表示自己已经清楚。
由于这军帐现在高岗已经放心的交给他们二人居住,而韩仓身为将军平日里自然不能天天带着囚龙,所以囚龙大部分的时间便是交由陈小月保管,为了避免意外发生,韩仓当然对这种事情十分注意。
今天韩仓累了一天,奔波许久眼皮渐渐也有些发沉。
想了想明天的训练,韩仓脸不禁显『露』出一丝头疼之『色』,随后招呼了陈小月一声便打算先休息一下。等陈小月困了,再让陈小月睡床榻,而自己随便凑合一下便好。
“将军,大帐外高布将军前来,说有要事要请教将军!”在韩仓正准备解甲时,却听到门外卫兵的一声通报,这不禁令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这高布三经半夜的无缘无故来找我作甚?难道是……遭遇敌袭了?”
韩仓心暗自揣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