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历风雨的一声令下,整支大军顷刻间出动,开始攻城,以回敬刚刚汉军的弓箭『射』杀。 .
“杀啊,杀啊。”
所有的士兵们齐声呼喊,以此发泄心对汉军的不满,愤恨。
从远处掀起来的一阵尘土随同大军向长安城飘来,早早进城的牧屿在命人将韩仓关押进大牢后,快速回到城头,现场指挥着手下将士们进行反击。
城头乃是重要之地,这里不能少了他这个镇北大将军,不然的话,兵力凝聚不到一起,所形成反攻的力量也十分薄弱。
负责看押“韩仓”的莫雨将其一路带到了天牢内,交由手下后,转身离去,接下来完全不需要他,因为一旦被关押进天牢后,除了皇的赦免,不然的话,除了到行刑之日,是别想出来了。
假冒的“韩仓”也没有任何挣扎,他也明白,无谓的挣扎是没有意义的,倒不如静下心来,将周围的环境一一勘察清楚,说不定还能逃出生天。
当然这只是他的幻想,想要活下去的希冀,殊不知他的身份是多么敏感,牧屿怎么会轻易让他从天牢内逃出去呢,当然是派重兵把手把守了。
只是这些事情假冒的“韩仓”并不知道。
莫雨完成自己的使命后,立刻赶了回去,只是在回去的路途,他有很多的事情想不明白,一直困扰着他,以至于他从头到尾的回忆一下,却并不能顺通,好像被硬生生隔断一般。
随着马背的颠簸,莫雨心神不宁,算前面的事情想不通,可是有一点,莫雨是到现在都不清楚。
按照道理来讲,他可是与韩仓见过不止一面,所以对于彼此的面容记得十分清楚,况且,当初他们两人还闹过矛盾,以至于痛下杀手,才使得莫雨被裴绍驱逐出去。
莫雨对韩仓的面貌可是深深记在脑海,哪怕是过了这么长时间,算有点变化,那也能够拜别出来,眼前之人也确实如此,相貌是韩仓,但是莫雨在刚刚押送韩仓的时候,他们两人不止一次的对视过,“韩仓”甚至还下打量过,但很快转过了头,一点表情都没有。
莫雨从这点察觉到了不对劲,要知道他们两人一旦见面,莫雨有绝对的把握,韩仓会一眼认出他,之前莫雨还有些担心,可是眼下发生的事情却并未按照想象的发展下去。
他们两个人形同陌路,仿佛从来没有见过面一般,完完整整的陌生人,这令莫雨极为诧异,心不免思量着,“难道是他考虑到我可能卧底在此,特意没有认出我来?”
不过很快,莫雨是否认了这个念想,要知道他和韩仓二人之间不止是矛盾,乃是生死之间的问题,当初的一切莫雨都记得一清二楚,更何况韩仓呢,但令莫雨没有想到的是,韩仓现在的身份地位与自己相,着实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韩仓作为一军统帅,麾下七十多万的兵马,这乃先前莫雨所了解到的,反观莫雨,一路『摸』打滚爬,幸亏得到了牧屿的赏识,才能坐现在的位置,从此衣食无忧,麾下还有不少的兵马。
可纵使莫雨这等身份,还是捉襟见肘,韩仓能轻易将他踩在脚下,要知道莫雨现在的地位已经是众人一辈子奢望的东西了,说严重点,是他们穷尽一辈子都很难企及到的,更不能与韩仓相。
莫雨透过种种迹象表明,眼前的韩仓是真的不认识自己,在路的时候,莫雨还特意试探了一番,呼唤着他,可是回应的只是一个冷漠不夹杂任何情感的眼神。
那等疏远冰冷乃是莫雨先前从韩仓眼没有见过的,在他印象,韩仓待人很友好,至少眼神不会这么冰冷,这和之前的韩仓简直判若两人,莫雨大胆的想象了一番,甚至认为眼前的这个人,并不是韩仓。
当莫雨冒出这个想法的时候,很快湮灭了,脑袋『迷』糊的摇晃几下,使其清醒些,“不对,不对,这怎么可能,天牢之内的人,明明是韩仓,不可能是别人,况且韩仓是这幅模样,再怎么说,一个人的容貌是不会变的,不然的话,太诡异了!”
莫雨心慢慢坚信,统帅叛军的韩仓,眼下被关押在天牢内,等待着接下来的审判,只是审判的前提是将兵临城下的叛军击退,才能腾出空来。
想到这儿,莫雨不免加快了行进的步伐,向主城门处走去,眼下战况焦急,自己作为统领,也必须在城头尽力抵挡着,莫雨挥舞着手的鞭子,马匹在受到了抽打后,撒开蹄子快速奔向前方。
殊不知此时的城外,韩仓的大军早攻到了城门下,这次来势汹汹,与次完全不能相,一是将士们心的愤怒,二是对汉军的憎恨,这次大有不拿下长安城不退军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