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觉得我教你的本事还不够对付这些人的吗?”老头微愠道。
“不,不,我是觉得自己没把师父教的功夫学好,怕丢了师父的脸。”段凌天道。
“哼!你这时才觉得丢脸吗?你的脸早已经丢的干干净净了!”老头气道。
“是!是!师父,听声音来了好多人,我们该怎么办?”段凌天不能逃跑,但却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应付那些人,只得问道。
“来了再多也是废物,你怕他们作甚?”老头道。
听脚步声,那些人就快到了,可段凌天见老头尽说大话,急得他心里像要烧起来一般。
“你便用刚才在屋顶上对那几人的法子对付这些人就行了!”老头段凌天他焦急万状的样子,恨铁不成钢地道,“你不用怕,我教过你的所有招式,你只要用上不同的三招,便能将他们制服了!”
“我刚才使的法子?”段凌天口中重复着老头的话,脑海中却不停地思索自己刚才用了什么法子。
“在那!”
“哼!你小子还想逃?”正在此时,点苍派的人已经赶过来了。
当先就来了五六人,听脚步声,后续还有人不停赶来。
段凌天一心回想着刚才对付那几人所使的法子,无暇顾及墙下几人的叫喝。
刚开始说话那两人见段凌天对自己的呼喝没有丝毫反应,以为他故作自大,年纪较长的一人破口骂道:“你奶奶的!装什么蒜!”说话间,便已飞身往墙头纵去。
慌乱间,段凌天着实想不出之前危急之下,到底是用什么招式对付的那几人,只记得自己闭上眼睛,不住舞动树枝,睁开眼时那些人就避开了,也不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耳听得一人已飞身上墙,情况紧急,无暇再想,待那人快要踏上墙头时,一脚踢出,蓦地眼前白光一闪,那人手中的长剑已向自己脚面上砍来。
段凌天眼看就要踢中那人肩头,可他长剑砍到,只有闪避。
他收脚回来之时,心中暗叫可惜,却忽听得那人“啊”的一声叫唤,身子一沉,便往下摔去。
段凌天一时不解,自己明明没有踢中那人,可他却莫名地掉了下去,他四处望了望,不知是否来了帮手。
一望之下,这墙头除了老头和他,哪里还有别人?
段凌天心念一动,“对了!定是师父暗中帮助了我!只是他老人家不愿告诉我罢了!这就对了!刚才那些人手中长剑莫名其妙地断了,应该也是师父出手为之!难怪他叫我别害怕!有师父在,我怕什么?”
段凌天粗略一想,放心不已,却未深究自己想得对不对。
他只在深谷中跟老头练了一年多功夫,除了跟老头过过招,便是照他所说,用那些招式击打树木或是石头,从未跟其他人正面对抗过。
这时忽来了这么些人,个个手中都持有武器,他如何能不害怕?
若现在出现在他面前的不是人,而是百十来块石头,他可以轻轻易易地将这百十来块石头击的粉碎,可是对着这活生生的人,他却紧张得不知如何对付了。
刚才,段凌天虽然未踢中那人,但是他内力充沛,常人远不能及,一股气劲已经随腿踢出,他虽然收回了腿,但那股气劲已然击中那人肩头,所以他才会身受阻力,掉了下去。
那人虽掉了下去,却也没有受伤,被他底下的同伴七手八脚接住了。
就在他纵上又掉下这一晃眼间,点苍派中又赶来了三四十多个人。
前前后后一共有五六十多个人站在围墙下,瞪视着段凌天和老头,喝令他们快些下来。
经过刚刚的事情,段凌天以为老头在暗中保护他,心中也有了些底气,便对着下面道:“你们再乱说,我可就走了!”
他话音刚落,下面两人忽地飞纵上来,稳稳落在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