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事情交代好之后,湛准便也打算离开了,不过走之前,他又像想起了什么事情似的,提着缉邪刃再次叫住了那名灵石持器卫魁。
“你认得此刀么?”
那卫魁闻言朝湛准手里望去,又赶紧下拜。
“此乃缉邪刃!见缉邪刃如见缉邪侯!下吏虽是地方吏员,却岂能不识此刀?”
“那你能否给我打一把一样的出来?”湛准接着问道。
“这,”那卫魁本来已经做好了不管湛准说出什么他都会答应的准备,可再听到这话,他却是选择长拜不起了,“少君何苦为难下吏?缉邪刃熔千百妖邪精血在其中,纵使下吏铸器本领再高明,也万万造不出一柄同样的出来呀!”
“不用千百妖邪精血,你只要给我打一柄模样一样的,然后融个符在里面就行。”
“如此便可么?”
“如此便可。”看着那卫魁担惊受怕的样子,湛准不由还有些感概。而略一思索之下,他又改口言道:“不,打两把吧。”
“是!”
一直目送着那位湛少君与神秘少女走出府后,那卫魁才敢从地上站起来。
“去哪儿?”
嗷呜舔着嘴唇打着哈欠推了下湛准的胳膊,肚子也发出咕咕的抗议声。
说起来,从义芜到这城里,说不远是不远,但这一趟下来,时间也是花费了不少的。这途中两人可都还没吃饭呢。
湛准不是个会为难自己肚子的人,于是他将嗷呜推到马上之后,便想直接去找城里最好的酒楼,可一摸口袋却发现,已然是囊中羞涩了。
“呜。”
嗷呜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嘟嘴望着他。
湛准只得尴尬地苦笑一声,“别着急嘛,不会叫你饿着的。”身为曾经松都城里有名的纨绔泼皮,这位湛少君略一思索便得出了解决的办法。
立刻,他一扬马鞭,却是调转过了马头,重新回到了康伯府里。
......
听见通报,那灵石持器卫魁更是一惊。
“什么?那小......嗯,湛少君居然又回来了么?”
......
借着白玉符剑缉邪刃和自己父亲的名声迫使那位可怜的灵石持器卫魁掏腰包请自己与嗷呜吃了一顿美味后。正是日近黄昏时。
照着时间算,从现在出发,再到义芜,应当已经是夜晚了。
这也是湛准今天出来的另一个目的。
“去哪儿?”
“石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