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七站在这块不一样的青石纸上,朝屋外看去,发现大门处就是坎位惊门和艮位开门之间,于是胖七朝东北方向走了三步。是一个较为隐秘的位置,这里正好有被鞋印剐蹭的痕迹。
胖七猛地一踩,一道青石摩擦的声音传来,方才的那块青石板慢慢陷下去,露出了一个刚好够一个人大小的洞。
“烧鸡!烧鸡!”胖七大喊,却不见动静,连忙出门在喊,这才叫回在竹林边撒尿的李邵吉。
胖七招招手:“过来!”
“干嘛啊~啊~啊~”李邵吉打了一个冷颤,收起自己的小宝贝,对胖七皱眉道:“找着他了?”
胖七又是连忙招手,“快啊。”
“怎么了?”
“你进去,把窗户打开。”胖七一把将李邵吉退进了祠堂,快速地关上大门,并将门锁了起来。
李邵吉被胖七的突然行动下了一条,大喊道:“你大爷的死胖子,把我锁在这儿,看我不回去告我姐!”
“告你姐干嘛,你姐又没犯罪!”胖七一脸贱笑地朝窗外甩了甩手里的铜锁钥匙。
李邵吉扑到窗边,一脸哀愁:“哥!大哥!姐夫哥!别开玩笑了,这些牌位很慎得慌~”
胖七没有再和他开玩笑,正色道:“快把窗户打开,让我进去,我知道良介在哪儿了。”
见胖七虽然说的神秘,很是唬人,便打开了窗户。胖七纵身一跃,像条鱼一样跃过了窗户,稳稳落地。
“可以关窗户了。”
“装逼!”李邵吉白了胖七一眼,还是按照胖七的要求将窗户关上,并抹掉了窗沿边的痕迹。
见胖七拿着家伙事儿,有模有样的念经文,眼神有些惊惧的良介彻底相信了两人的斜杠身份。
念完经,胖七温和地笑道:“你别怕,这是消灾祈福的经文,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似乎不远让人看出他的恐惧,良介昂起头,用那种不可一世的眼神看向胖七两人,“火机!”
胖七亲自给他点上火:“那个祠堂能让我们进去看看么?我们只是看看,什么都不会拿。”
良介犹豫着看向屋外,见太阳正挂头顶,是一天最热的时候,于是再看向李邵吉装着香烟的荷包,吞了口唾沫。
李邵吉很知趣,将包里的香烟递给良介。心满意足的良介从卧榻的干燥茅草下方找出来一个黄铜制的钥匙。带着胖七俩人走向祠堂。
锁住祠堂的铜锁很巧妙,良介先是解开启了铜锁两端的瑞兽花纹,露出锁孔,将钥匙插入锁内,费了好一蕃功夫才讲大门打开。
开门的瞬间,尘土扑面而来,三人都蒙面咳嗽了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