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楼的人,你确实厉害,今天我不跟你斗了。”
在这片山川河流之中,这句话在回响。
华秀山双手一运,使得是缩地成寸的本领,可是却无法跟上远处孟仆的身影。
“想跑!”
华秀山口诀一念,将他的万里江山画封住欲让孟仆无处可逃。
“什么!”
可是华秀山此刻一脸惊骇,他无法与他的万里江山画有任何感应。
“走。”
华秀山想要跳出万里河山图,也跳不出来,似这般模样华秀山待在原地。
他从未听说过施展万里河山图会有这等情形,与万里河山图失去感应不说,施法之人居然无法跳脱出万里河山图。
如果跳不出去,那华秀山也就会被困死在万里河山图中。
华秀山呆在原地,努力的回响秀楼藏书之中是否有对这种情形的记载。
孟仆背着吴钩飞出了几座大山,见华秀山不再追来,又折回了回来。
渭河村紧靠着渭河,村子不大和井田村差不多,孟仆背着吴钩从村口走进来,村民不断的和他这个村子中唯一一个杀猪匠打着招呼。
小孩在道路上嘻嘻追跑,围着孟仆转圈。
“你今天不是说去背猪回来吗?怎么背个人回来啊?”
一个刚打猎回来的汉子手里面提着一只野兔和几只山鸡,斜里走了过来,看着孟仆身上的吴钩,又道:“诶呦,这孩子身上还受了刀伤呢。”
猎户把手中的一支山鸡递给孟仆说道:“给孩子熬个鸡汤补一补。”
孟仆笑着接纳了下来,对着猎户说道:“山子哥谢了啊,下次来我这吃猪肉。”
孟仆推开自己小院的门,走进房里,把吴钩放在了床榻上。
随后孟仆走了出去,过了一会,孟仆带着一位郎中走了进来,这郎中刚从山上采草药回来,身上的背篓都还没放就被孟仆拉了过来。
郎中年轻,看样子和吴钩相仿,是个小郎中。
小郎中给吴钩把了把脉,然后对孟仆道:“他是体虚血气不足,我给你几味草药和野鸡一起熬成汤给他喝,他好好的睡一觉就会醒过来。”
孟仆道:“得嘞,孟哥听你的。”
“那我回去了孟哥,今天我还得把这些草药洗净。”小郎中留下几味草药背着背篓就出去了。
孟仆虽然是一个杀猪匠,可是他家里面干干净净的,除了他衣服上能够闻到一股猪骚味。
他养的猪都养在了房屋十多丈后的猪圈当中,那个猪圈比他的屋子大,养着十多头猪。他养的猪和其他村民养的猪不一样,原因是十几年前孟仆的猪圈中跑进来一只野猪,野猪和他养的猪交合,生下了十多头小猪,那群小猪的肉感比家猪的肉感更好。
所以每年孟仆都要进山找一头野猪拿来配种。
孟仆在灶房一边煮着鸡汤,一边煮着猪饭,这些猪是他所有的财产,等再长大一些,这些猪就可以宰了卖肉。
天色已黑,孟仆喂完猪饭,回到房中,将滚烫的鸡汤连锅带进房来。
“你喝汤,我吃肉,刚刚好。”
孟仆在锅里面捞出了鸡屁股,对着吴钩说道:“你应该不喜欢吃鸡屁股,我先吃,等你醒了再给你吃鸡腿。”
······
在长安城外,李清栏愤怒的砍下了那名被定住的秀楼弟子的头,他的头掉在地上,滚到了一边。
“怎么回事!你们是我大唐的谍子,连一位将军被掠到哪里去都不知道!一群废物!”
李清栏砍下那个秀楼弟子的头,一脚踹在跪在地上碟子头目肩膀上,将他踹飞。
吴清远站在李清栏的身后,手指捏决,他手指上一幅幅残画浮现出来,这些残画由一丝元气互相联系起来。
李清栏等人来到城外时,只看见这个被定在原地的秀楼弟子,他们四散找了一个下午,吴钩的影子都未曾看见。
吴清远给吴钩卜了一卦,却发现失去了吴钩的卦迹,按照吴清远所说要么是吴钩已经死了,要么吴钩就是被实力在上两境的强者封住了他的气息。
无论哪一种情形,对吴沟来说都不是好事。
吴清远和李清栏说过有关于天坑秘密的事情,如果是后者,那危险的不仅是吴钩,危险的还有大唐。
虽然皇上李映生收到了夫子的信件,可对于掉入天坑的吴钩依旧没有放心,毕竟吴钩涉及到的是大唐的秘密。
李映生得知吴钩无缘无故失踪之后,派出了朝中的密谍出来,这些密谍每日都关注着大唐每日发生的事情,打一个比方,南江县的县令打了他老婆一巴掌,这件事都会被写在密谍的事簿上。
原本以为密谍能够提供一些信息,然而他们来到这里却告诉李清栏他们对于吴钩的行踪一无所知。
林饮歌和林冷月在周妹妹的保护下,从远处赶了回来,林饮歌对李清栏说:“没有他任何的踪迹,不知道他到底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