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帅,真的是横贯在我和唐国之间的鸿沟。”
呢不勒奇单手将酒倒在地上,十年的好酒,酒色已经开始泛黄了。
“所以我不得不杀了他。”
呢不勒奇叹了口气抬头看向将军府的匾额,将军府的匾额只写了两个字,泰石。
泰石是林子无的字。
也是李映生的父亲赐给林子无的字。
“如果说他是一个和我旗鼓相当的对手,我会在战阵上和他一决高下。”
“他比我强,所以我要用这种方法才杀掉他。”
呢不勒奇自嘲一声,拿起酒坛饮下一口酒,一滴都没有洒出来。
“给。”
吴钩看着呢不勒奇递过来的酒,笑着摇摇头。
“不过我不会以这样的方法杀掉你。”
吴钩盯着呢不勒奇的眼睛,继续道:“我会亲手杀掉你。”
“咚。”
呢不勒奇将酒坛放在地上,看着泰山两字,不在意的说道:“我等着你。
“我不是林帅这样的人,能杀掉我的办法很多,也简单,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呢不勒奇站起身来,看着单膝跪在地上的吴钩继续说道:“你,努力吧。”
吴钩看着呢不勒奇走出城门,风沙从城门吹进来,卷起尘土。
“洒。”
吴钩提起呢不勒奇的酒全部倒在了将军府外,抬起头看着泰石两字,说道:“师父,你好好喝酒,且看我杀出重围。”
吴钩话音刚落,城门外响起了马蹄声,他提起站起身来,抽出腰间的横二刀,双脚一蹬,身入奔雷闪电冲向城门。
“砰!”
吴钩直接以身子撞倒用长矛捅向自己的骑兵战马,手中横二刀斩下,将骑兵头颅削下。
“冲!”
三匹战马从来,没有挥刀没有捅枪,以战马冲撞吴钩。
“咚。”
吴钩沉吸一口气,双脚一开,身子前倾,使得是千斤坠,以身子撞马脖,马脖断裂,骨茬割破皮肉,倒地而亡。
吴钩左手抓住左侧战马缰绳将其拽倒,右手挥刀上撩横二刀削下马头。
“哼。”
吴钩冷哼一声,看着沙尘中停住了脚步的骑兵,走向一边,拉起半扇城门。
“嗒。”
没有敢动,直到吴钩关上了半扇城门,骑兵分开两侧,中间走出一骑,手持偃月刀的冯子云。
吴钩停住了关门的步伐,看着冯子云。
冯子云翻身下马,使得依旧是拖刀法,拖刀奔行。
偃月刀在粗糙的沙石地面上溅出火花。
离吴钩只有一丈时,冯子云向前疾驰的左脚猛然停住,借力翻旋,偃月刀唔的一声自后向前斩出一道弧线。
“当。”
吴钩见识过冯子云的偃月刀,他没有打算躲,而是身子一侧,肩抗横二刀,以横二刀刀锋对偃月刀锋。
清脆的一声,只在电光火石之间。
吴钩左掌拍在偃月刀身上,将偃月刀震开,刀锋滑过横二刀锋,溅起火花。
吴钩身冲向前,持刀之手落后,沿着偃月刀杆直逼冯子云。
冯子云脚步速退,手往后一收偃月刀,脚步一停,偃月刀绕腰而过,他脚尖旋走,以腰带刀护住周身。
九刀雷池再现,飞旋而起,落在八方,刀气纵横逼杀冯子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