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小姑奶奶看着我打自己,它晃了晃脑抬起爪子对着它的脑袋也是一巴掌,它似乎发现了好玩的事情,在地上打着滚,不停的抽它自己。可它怎么也抽不出啪的声响,让它很郁闷。
“没死?”我把手放在胸口,发现心跳的非常很慢,默数二十多声,心才用力的跳动一下,但跳的非常有力。
不跳的时候,我感觉像摸在死人身上一样,唯一多的只有淡淡的体温。心跳的时候,那一下的力度几乎比普通人大十倍以上。不管是跳还是不跳,发生在别人身上,那人早死的不能再死。我还活的好好的,吃了生鱼填饱了肚子,又拉肚子,而且整个人也恢复了很久以前的活力。
唯一证明我曾经有过病怏怏状态的是心跳一下,我就会猛咳两声,不咳就憋的慌。
研究了好久,也想了好久,我始终没有一个靠谱的答案,或许第一次进入这个神奇的墓穴,已经注定自己不能用常理衡量?
接连着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在我又一次在河里解决完生理问题,胸前响起了盼望已久的铃铛声。和小姑奶奶在一旁抱着打滚玩耍的大猫们,好像感受到了什么?集体喵叫一声往墓里冲,可是没等它们冲上台阶顶,一块巨大的石门从上面快速的砸了下来,封死了台阶。
大猫们用爪子抓着石门,悲切的喊着,就像看着家却进不了门的孩子,叫的别提有多伤心。
“喵!”
小姑奶奶受到影响也跟着叫了起来。
在石门接触地面的最后一瞬间,我好像看到了一双红色鞋子,没等看清,石门已经封死了台阶。小然尸体的小脚上,可是穿着一双红色长布靴。
“啪!”
尸体动了?我吓得退后两步,再次轮起手狠命的给了自己一巴掌,没有顾忌脸上火辣辣的疼,努力回忆看到的画面想弄清楚到底是不是错觉?可是一切都没有答案。
叮!叮!叮!
铃铛呼啦啦的响着,我想起佩姨说的尸体复活,拿着铃铛问:“你说她不是你,又是你,是指尸体复活之后的是尸体小然,不是你?”
铃铛安静了下来,也不知道鬼小然是默认了我的话,还是啥意思?依旧无解。
我在台阶四周找了好久的机关,也没发现打开石门的地方。一群大猫依旧用爪子刨着,刨石门的声音很刺耳,我看着它们的爪子刨出了血,还在刨,似乎不把门刨开就算把爪子刨废了也要刨下去。
“别刨了……”
我能体会这种想回家的心情,住在鬼屋的这些日子,看着家不敢回,嘴上没说啥,心里的滋味只有自己才能明白。
“喵!”
小姑奶奶蹦到我对面,它第一次用虎视眈眈的眼神看着我。
我试着朝前踏了一步,小姑奶奶做出起跳的姿势又蹲了下去,全身毛发竖立,对着我发出“唔唔”的警告声。
“它们再抓下去爪子都废了。”我退后一步,用手打着手势,不管我怎么说,小姑奶奶坚定不移的当着它的护卫,不让我去打扰大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