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出去,给我拖出去!”
一群人哄堂大笑,郁保四又被阿力拉着腿拖了下去。
惨无人道的洗涮过后,郁保四裹着毛毯蹲在了马凯面前。
旁边,阿力依旧恨得牙痒痒。
“郁保四,说吧,你到底怎么想的?”
啊切~
忍不住打了个喷嚏,郁保四也委屈啊。
“我也不知道,这里是二楼,下面就是茅房啊。”
马凯一拍桌子,“少废话,我是问你,你到底想怎样?”
事已至此,郁保四也没别的办法了。
“马爷,我不想怎样,我知道,落在你手上,我郁保四这辈子算是完了。
逃我也试过了,既然逃不掉,那我就跟您摊牌好了。
之前,我是传过您的坏话,也打着您的旗号干过一下见不得光的事。
我是不服,都是在青州起家,你怎么就能做到现在这一步?
今儿个我算是看明白了,泼皮这个行业,它不适合我。
得嘞,您呐,要杀要刮,我俞保四都接住了。”
说完,他往地上一坐,闭着眼,完全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
马凯笑了,这小子还有这么硬气的时候,之前可没看出来。
“这么说,你倒是很坦诚啊?”
听到马凯的话,郁保四无所谓的点了点头。
“别废话了,该杀就杀吧,累了,折腾不动了。”
马凯伸了伸手,武松把刀递了过来。
“那好,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吗?”
闭着眼,郁保四干脆的摇了摇头。
“没了,来吧,我等不及了。”
马凯走过去,刀带着呜咽的风声劈在了郁保四身边的凳子上。
反观郁保四,咬牙承受着,但是却并没有逃避。
“行了,睁开眼吧。”
听到马凯的声音,郁保四睁开眼,先是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然后忍不住站起身看了看身上其他地方。
没事!
“哈,没死,我没死!”
马凯点了点头,“这一次,倒也有几分泼皮的意思。
我问你,想学泼皮吗?”
郁保四急忙点头,“肯定想,哪个孙子才不想!”
武松杀生等人...
“好!”
马凯拍了拍手,“我再问你,你知道泼皮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吗?”
听到这个,郁保四愣住了。
他要是知道,不早就成功了吗?
“是什么?”
一脸求知欲的表情,让人觉得这两人是不是在探讨什么高深莫测的学术。
但实际上,却是在讨论到底怎样才能做好一个泼皮!
指了指砍在凳子上的那把刀,马凯一字一顿道:“置之死地而后生!”
这几个字一出口,甚至连马凯都有种错觉,自己,是不是在讨论什么学问?
郁保四若有所思,“那,怎样才能做到这一步?”
马凯探了探身子,“想学啊?”
郁保四迫不及待地点头,马凯笑了。
“想学,我教你啊。”
杀生等人更无语了,什么意思,一个泼皮还不够,难道以后要在多出来一个?
还让不让人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