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给我送礼物的人我都有送礼物,不怕亏欠谁了,想到去年塞德里克给我送了礼物我还以为是别人送的我就觉得丢脸。
圣诞节第二天就有许多猫头鹰陆陆续续来给我送信。
怎么?都对我的礼物不满意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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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凯达:
我真是太爱你了,这条项链居然涨价了,我辛辛苦苦存的30加隆居然没用了,还好有你,你还喜欢我给你的礼物吗?
潘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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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潘西小宝贝的感谢信,那当然了,送潘西的礼物可给我本就贫穷的家庭加了有一层霜呢,她要是不喜欢也得给我喜欢,不,深爱。
阿拉贝拉的信里写了令我开心的内容,是她一个舅舅要买一批铃兰让她找我带话,我之前看过普鲁图算钱,反季节的物品要加钱,所以我们可以把圣诞节的窟窿补回来了?
我迫不及待就拿着信给爸爸,爸爸很快就跟阿拉贝拉的舅舅联系上了。
奥利弗的来信是最好笑的,他说他问遍了所有人都没找到到底是谁给他送的护胸,最后只能想到我,问我是不是我送的护胸。
他居然问遍了所有人,想笑死我吗?
塞德里克的信是跟秋一起回的,他们两个可能一起去玩了,玩的还是我送的费力拔烟火,居然一晚上玩完了,十二只费力拔烟火,一晚上都没了,等我有钱了,我给他们一人一打。
最紧急的回信当然是回给奥利弗的信,我怕他得不到我的回信会继续寄信去问别的人。
普鲁图突然从他的房间叫我,吓得我我小手一抖,鹅毛笔掉到了地上。
不会吧,普鲁图不会发现我跟奥利弗秘密传信了吧?
“快来我房间,斯凯达!”他再一次大声呼唤着我。
他不会带着我和他的魔杖一起通过壁炉去找奥利弗打架吧,不会吧,不合适吧。
我战战兢兢地捏着衣服下摆低着头来到普鲁图的房间,普鲁图正在桌子旁把玩着什么,不会是拦截了我的信在看吧,我快速扫视了一下他的房间——萝丝莉亚不在,信应该送出去了,那他在把玩什么呢?
“来。”他低着头脸上带着笑,说。
我也好奇是什么,便凑了过去,看到他在弄我送给他的怀表,看来他已经摸清这个东西要怎么玩了。
在怀表的冥想盆材质的地方有一丝东西跟那些偶尔闪动的深蓝色闪光一起暗暗在动,普鲁图可能已经放了记忆进去了。
“给你看看。”
深蓝色的闪光全都在一瞬间停止了,周边那些暗暗涌动的物质都汇集到中间形成一缕如同头发丝般的东西,那缕东西纠缠在一起慢慢消失不见,蓝色的表底变成了一个噼里啪啦作响的火堆,火堆旁不时还有些火星子飞起来。
这个场景好熟悉,好像在哪见过。
火堆很快就变成了一张熟悉的脸,一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那张我每天在镜子里都能看到的脸——是我。
怀表里的我很开心地笑着,露出一排牙齿,还跟普鲁图说笑着。
普鲁图的视线从我脸上移到了礼物盒上,他一只手扯开捆住礼物盒的绸缎带子,又撕开了包着盒子的一张纸,一个天鹅绒礼盒摆着他面前,他打开那个盒子,只是打开了一条缝,一线金光突然晃过,他愣了一下,又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盖子,一只金色的怀表正躺在里面。
“这……这太好看了……”他并没有任何波澜的语气里带满了感叹。
“这个是冥想盆的材质哦。”我指着里面的蓝色物质说,“你可以在里面存一个记忆,像这样打开它,你就可以随时看啦。”
我从来不知道我的语气是这么欢乐的。
普鲁图看着里面的怀表,沉默了很久,心里的活动我并不知道是怎么样的,但他很快收起了这个怀表。
记忆到这里就结束了。
一时间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我抱住了他,头靠在他颈窝间。
“我爱你。”我小声说道。
“我会一直爱你的,斯凯达。”他也小声回答我。
圣诞节过后一切都恢复了平静,假期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
各个我回了信的朋友们也没有再给我回信了。
普鲁图每天都在魔药间里做花香提取,仓库里本来就所剩无几的桂花这时候都库存告急了。
而我则懒懒散散虚度光阴,花园里的花都是喜寒的,不用怎么照顾,放到室内的花只需要每天傍晚去浇水就好了。
每天我都懒懒散散地,不睡到十点我都不想睁开眼睛。
伴随着我今天醒来的是来自肚子的隐隐作痛,昨晚也盖好被子了,不至于肚子着凉了吧。
我躺在床上不愿意起来,但这疼痛感并没有减少反而更严重了,仿佛是邓布利多和伏地魔在我肚子里斗法一样。
好难受,我从来没有哪一次闹肚子闹得这么厉害的。
几点了?要是妈妈还没去工作的话我或许还有救。
我一手捂着肚子一手艰难地向放着我怀表的梳妆台摸去,好不容易才碰到了怀表,但上面指针指向的数字扑灭了我心中的希望。
“普鲁图!!!”我拿起魔杖给自己施了个大声咒,呼叫出普鲁图的名字。
我的求救对象永远是妈妈优先,其次是普鲁图,既然妈妈不在,只能退而求其次找普鲁图了。
普鲁图很快就来到了我的身边,他看到我像一条毛毛虫一样抱着被子蜷缩在床上不自觉笑了起来。
跟德里安学的吧?等我回学校了我得把德里安的腿打折。
当普鲁图认真看我的脸时他的笑容顿时凝固在脸上,他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似乎是发现自己做错事在想该怎么说话哄好我。
“你……你怎么了?”他坐在床边担忧地看着我。
“我肚子疼!”我忍着疼痛用愤怒的语气回答他。
“对不起,我刚刚不是想笑你的。”他忙给我道歉还伸手进被子,“躺平,我给你揉揉肚子。”
我按他说的话躺平在床上,他的手暖暖的被他轻轻地搁在在我的肚子上,像冬天时会抱着睡觉的暖炉,他慢慢加重手上的力度,然后在我肚子上来回揉着,他的力度掌握得很好速度也把握得不错,我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在学校的时候经常做这个来赚外快了。
“普鲁图,你在学校是不是总给别的女生揉肚子啊?”
“没有,怎么了?”他疑惑地看着我。
“你怎么这么娴熟啊?”我忍不住调皮地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