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凯达,我们明天来看看哈利吧。”
“没问题。”
波特决定格兰芬多的成败,奥利弗最重视的就是魁地奇的胜利,所以他也是很紧张波特的身体状况的,他决定明天还来看,那我就陪他来看。
“我想找棵树静一静。”
找棵树静一静是什么意思?是在嫌我吵吗?
我收起了我那张从医疗院出来就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嘴,默默跟在奥利弗旁边。
城堡外的一片草地上有一块稍微隆起的小坡,那处有一颗矮树,树木虽矮小却枝繁叶茂,我们在这处借着树荫坐下。
今天是阴天,树荫在光线照射下打在草地上的影子并没有跟四周形成鲜明的对比。
“你怎么不说话了?”他坐在草地上,看着天上偶尔飞过的鸟儿,问。
当我身处一块柔软的草地时,我就恨不得躺下,要是他们能躺下,有谁会选择坐着呢?
刚来到草地我就躺下了。
“你不是想静静吗?”
“我想静静没有不让你说话啊。”
??你想静静为什么我还要说话?
很多人都说过我的思维逻辑很奇怪,我觉得奥利弗的思维逻辑也很奇怪呀,他们怎么不说他。
两种奇怪的思维逻辑碰撞在一起其实挺奇妙的。
“你不开心吗,斯凯达?”
“嗯?没有呀。”
“那你怎么不说话了?”
“因为你想静一静啊。”
他“嗯”了一声,算是听到我说话作出的一个回复。
现在穿梭在我跟奥利弗之间的气氛就像现在的气温,有些凉,有些冷,这是我们之间常有的气氛,并不尴尬。
在一阵安静过后,奥利弗突然说话了,语气里带着些许的难过,“斯凯达,我的战术,是不是有问题?”他低着眼睛,说。
我不知道啊!我怎么可能知道!干嘛问我啊!我对魁地奇的了解就像我对天文课的掌握程度。
“我们从来没有跟斯莱特林落下这么多的比分。”
“你为什么会接不到球呢?”
他愣了一下,陷入了沉思,半天才说:“我不知道。”
又过了半晌,他说:“或许是我懈怠了。”
懈怠?他对魁地奇已经很勤奋了,每天都在抽各种时间训练,要是他这叫懈怠,我这就是废人了。
“你要加大训练强度吗?”
“对。”
不是吧,你们训练强度已经够大的了,你不怕你的队员起义吗?
“不好吧。”
“怎么了?”
这个话可不适合由我来讲,我觉得他还是有必要知道的,毕竟他是块木头,队员无论怎么表现出不想练他都看不出来的,“这个嘛……”我用手指戳着草地上的草,不敢看他,说,“我想你应该要知道的,你每天只要有机会就练习,你的队员其实没那么多时间休息,大家状态可能也不会很好。”
奥利弗果然是没有注意到这个问题,他听到我说的话,看着我像块木头一样呆住了,“他们,真的很累吗?”他呆呆地问。
“你没看到他们每次听到你说要加训都会长叹一口气吗?”
“没有。”
“……每次训练完他们都满脸疲态地。”
“他们累吗?”
“你不觉得累吗?”
“还好。”
“……你体力真好,宝贝。”
我还能说什么吗?
“你,你叫我什么?”他突然脸颊微微泛起了一些红晕,说。
“奥利弗。”
“不是,你刚刚说什么?”
“你体力真好,宝贝。”
他将原本看着我的视线移到了别的地方,嘴角微微向上勾起,脸上的红晕往外扩散了些。
等等,我刚说了……宝贝?
我的脸颊也变得有些烫了,我忙低下了头,不敢看他,利用遮挡着脸的头发,在阴影里偷笑。
“嘿,我想上去飞一阵子,散散心。”他看着并不灿烂的天空,说。
“你有扫帚吗?”我疑惑地看着他,问。
他这才想起自己的扫帚在刚刚那场激烈的魁地奇比赛中被打烂了,碎片还是由他亲自扔掉的,他苦笑着,无奈地摇了摇头。
“没有扫帚你训练怎么办?”
“看着他们训练吧,反正圣诞节前也没有比赛了,我存点钱说不定圣诞节能买把扫帚。”
或许圣诞节我可以送他一把扫帚,爸爸肯定愿意的。
奥利弗不想再聊伤心事了,也可能是心情平复了,他提出了回去,毕竟时间也不早了,我当然愿意回去。
真没想到,哈利·波特不愧是哈利·波特,他为了找个人陪他在医疗院过夜,居然晚上出去把一个小小的麻种巫师给石化了。
石化一个麻种巫师对哈利·波特有什么好处?或许他真的是纯血家族的朋友,跟罗恩·韦斯莱和赫敏·格兰杰做朋友都是装的,都是为了获取大家的信任。
不愧是你。
气氛好不容易从洛丽丝夫人被石化的恐慌平复下来的霍格沃茨又陷入了另一阵恐惧。
我当然不害怕,就像德拉科说的那样,我是纯血巫师,纯得不能再纯的纯血,波特不会石化我的,更不会杀了我,我的心情从没有这样轻松过了。
对了,或许我该叫他,哈利,因为他是纯血的朋友。
因为这次石化是发生在人身上,霍格沃茨里的惶恐比上一次要严重得多,尤其是麻种巫师。
“斯凯达你快来看!”我经过布告板,被潘西叫住了。
“格斗俱乐部?”我读出了纸上的字。
我们那位特别好面子的洗发水教授跟邓布利多申请了开展格斗俱乐部,说是要教我们保护自己的方式。
你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想教我们?
“你去吗?”潘西问。
“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