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茨有流浪狗!
昨晚发生的事情就像做梦一样在我脑子里徘徊,恶魔般的双眼,黑色的大狗,还有卢平教授,这些都是故事的关键,记下了。
被这些激动人心的东西充斥着脑袋,闹钟还没响我就醒来了。
我迫不及待想跟卢娜和阿拉贝拉分享这个消息,看到她们两个还在睡觉,我也顾不上她们是不是很困就大叫道:“卢娜!阿拉贝拉!醒醒!我要跟你们说件事!”
阿拉贝拉扯过被子蒙住自己的头不愿意醒来,卢娜揉了揉眼睛,睁开一条缝来看我。
六点半,是有点早啊,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昨晚半夜去禁林了……”
“你半夜去禁林?”卢娜挑起了眉毛看着我,笑问。
“不用太大惊小怪,她经常半夜溜出寝室。”阿拉贝拉终于把蒙住头的被子拿开,依旧闭着眼睛说。
“你怎么知道?”我把对着卢娜的头转向阿拉贝拉,疑惑地问。
阿拉贝拉脸上的困倦一扫而空,转而变成了得意的笑容,“我晚上闭着眼睛不代表我睡着了。”她说。
这有什么好得意的?
我抓起身边的一个枕头丢过去,瞪了她一眼,又继续说:“我昨天在禁林看到了一只狗。”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海格的狗跑出去了吧。”阿拉贝拉发现八卦无趣,伸了个懒腰又睡了回去,懒洋洋地说。
“不是牙牙,是一只没有主人的大狗。”我激动地对着卢娜说,“它的眼睛是黄色的,跟黑色的毛,除了大了点,跟普通的狗没什么区别,但是不奇怪对吧,牙牙也很大只。”
卢娜果然对神奇生物很感兴趣,她一直认真地听着我的话,“是流浪狗吗?霍格沃茨居然有流浪狗。”她说。
看,卢娜跟我的反应是一样的。
“而且就在禁林!”我又提了一句。
卢娜很是开心地点点头,起床洗漱去了,并没有责备我太早把她叫醒,阿拉贝拉就不一样了,卢娜刚一把门带上,她就开始埋怨了。
以前吵醒我的时候你也没想到今天吧?
和阿拉贝拉多年的友谊告诉我她并没有生气,只是这么一说,阿拉贝拉的脾气一向很好。
这个点洗漱完普鲁图还没到塔楼门口,我在怀表上定了个时又睡了回去。
闹钟响起,我带着疲惫醒来,这份疲惫却没有往日那般疲惫了,昨晚跟不祥说了普鲁图和我之间的事后我感觉轻松了不少。
我洗漱完踏着比往日轻快的步伐来到塔楼外。
“你心情不错啊。”普鲁图揉了揉我的脑袋,笑道。
“是,是啊。”我有些心虚,笑了笑,想以笑掩盖我的心虚,“昨晚睡得好嘛。”
这话我自己说着都虚。
普鲁图通常把我送到礼堂他就会自己回斯莱特林长桌,如果他没有特别要求,我一般也不会跟他去斯莱特林的长桌。
鉴于我真的很期待让哈利他们知道学校有流浪狗的事,我一到礼堂就蹦跶着到格兰芬多的长桌。
第一时间当然是找奥利弗啦,奥利弗坐在他的位子上安安静静地吃着麦片粥,我的调皮不允许我让我跟他的对话就这么乏味地开始。
我蹑手蹑脚来到他身后,慢慢地俯身靠近他的耳朵,也许是我头发碰到他脖子了,他猛地一缩脖子回头看到了我。
“斯凯达,坐。”他挠了挠被我头发弄痒了的地方,对我笑了笑,说。
“我们坐那里,好不好?”我指着哈利那里,问。
他看了看我指的方向,点了点头,拿起了自己装着麦片粥的碗走向哈利,我也跟在他身后,坐到了一个人坐的赫敏的旁边。
“早呀。”我跟他们打招呼说。
“早上好,斯凯达,伍德。”
“早,斯凯达,伍德。”
“奥利弗,斯凯达。”
他们也跟我们打招呼说。
“跟你们说,我昨天晚上半夜溜去禁林了。”我压低声音,用只有我们几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
“什么?!”赫敏突然大声说。
我立刻捂住了她的嘴让她冷静下来,还偷偷看了一眼奥利弗,他也正用诧异的眼神看着我,不止他,罗恩和哈利也是。
赫敏扒开我的手,担忧地说:“多危险啊。”
“我这不是没事吗?”我拍拍胸口,说道。
“发生什么了?”罗恩催促我说。
“我在禁林看到了一只流浪狗!”
他们四个人同时脱口而出,说:“流浪狗?”
“禁林里什么动物没有啊?”我拍拍身边奥利弗和赫敏的背让他们冷静一下,说,“连独角兽都有,有狗不奇怪吧。”
可能他们也觉得我的话很有道理,听完我说的话都点了点头。
“那只狗长什么样?”罗恩问。
“黑色的,耳朵是这样的。”我比划着那只狗的模样,说,“眼睛是黄色的。”
“不祥……”哈利出神了一样看着我的眼睛,说。
“对,我就给它取了这个名字。”
罗恩和赫敏都有些担忧地看着哈利,哈利还是盯着我的眼睛,额头却冒出了几滴冷汗,嘴里在碎碎念着什么,我没有听清。
这三个人的状态不太对啊。
“怎么了?”我不解地问。
赫敏跟我说了他们第一节占卜课发生的事,特里劳妮教授预言哈利会死,因为哈利的杯子里的茶叶呈现出的是黑狗的形状,黑狗意为不祥。
不会这么巧吧?
不行,今晚我得再去一趟,问问不祥。
可是……它不会说话啊,这怎么交流啊。
“这只是碰巧,哈利。”我小声说。
“是啊,只是碰巧而已。”
我觉得这并不碰巧,或者说,这巧碰得太……出奇了。
晚上,我没有去禁林,我宁愿相信这是碰巧,也不愿意相信一些不好的事情发生在身边。
也没有跟普鲁图说我应该跟他说的事情,因为我还是不敢,看着他的脸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跟普鲁图之间的单方面小矛盾,我也就只敢跟朋友们说说,哪敢真的告诉普鲁图。
唉。
情况又持续了好多天。
“赫敏,我太难了。”
傍晚时分来到礼堂,我无精打采地趴在正在看着书的赫敏旁边。
“你还没有跟你哥哥说啊?”赫敏头也不抬地问。
我叹了口气,用手指甲抠着桌子上的木纹,无奈地说:“我怎么敢说啊,他要是觉得我讨厌他怎么办。”
“我建议你还是说吧。”赫敏翻了一页书,在翻书地间隙看了我一眼,说。
“你都建议几个月了。”
她轻轻一笑,说:“你也知道啊。”
“你在质疑我,我哭了。”我说着把脸埋进臂弯里,假装哭泣。
赫敏停下了手头的事情,抱住我的腰,说:“不哭不哭,你看你现在这样天天烦,你也不开心,还不如跟他说了呢。”
“我可不是格兰芬多,没有你们这么有勇气。”
“你这话,哈哈哈。”赫敏笑出声,说,“你哥哥要是知道你不开心他也会不开心啊。”
我反问赫敏一句:“你知道我不开心你开不开心?”
她拍了一下我的手臂,说:“我开心什么,你就觉得我跟你一样喜欢幸灾乐祸吗?”
“谁知道呢?”我耸了耸肩,说。
“你以为我像马尔福他们吗?”她又拍了一下我,气急败坏道。
“嘿,他们是我朋友。”我装作生气的模样,说。
“啊,抱歉,我不是有意……”
我用指尖点了点自己的脸颊,说:“生气了,要亲亲才能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