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利弗居然少有地笑得发出了“哈哈哈”,我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我想起了我们第一次遇到对方的时候。”他向我脸上那难以置信的表情解释说。
我们第一次遇到对方的时候?
噢,梅林老天爷,可别提了,每想到一次我的手腕都会忍不住生疼,他的手劲怎么就这么大呢?他就不懂得对女孩子怜香惜玉吗?
“疼。”我揉着手腕,恶狠狠盯着他说。
他笑着伸过手来握住我的手腕,说:“我不是故意的。”
“你不是故意的?”我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他竟然说这种话话,“不是你的手吗?你的手还能让别人控制了?”
“不是。”他抓住了我那只将要拍到他身上的手,笑着说,“我以为你要来偷我的战术。”
“就这?”我提高了几个声调,说,“不合适吧?我一年级的时候你们连个找球手都没有,没有任何一个学院会想来偷你们战术的。”
也许是他没想到我会这样说,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诧异,他看着我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好久后才无奈地笑了一下。
“确实。”他淡淡地说,“但我也不想别人偷走我的战术来用。”
啊,这……我还从没想过这个,失策了。
我怕我刚说的话会让他不开心,便小心翼翼地靠近他,轻轻摩挲他的后背,放软了声音说:“对不起,是我没想到这个……”
“跟你无关。”他摇摇头,说,“那时候真的太心酸了,没有找球手,所以我们很难赢。”
“你现在的找球手很优秀。”我安慰他说,“加上你这么厉害的战术,格兰芬多今年一定能拿学院杯的。”
他的手一上一下突然摸到了我的腰后和我的背后,我只觉得这两处有力出现,接着奥利弗的头就埋进我的肚子。
说起以前的事他应该很难过吧,也没有人能保证今年格兰芬多一定能拿到学院杯,他也知道这个道理吧,不然也不会这么难过了,我从没见过他会在我怀里寻求安慰,无论有多难过,现在可能非常难过,不止有难过,也许还有惶恐。
努力了这么多年,拿不到学院杯肯定会很可惜的。
一定能拿学院杯的。
一定。
此时无声胜有声,任何安慰的话都不如让他静一静,我难过的时候我也是希望有个怀抱能让我扑进去安静一下,或许奥利弗跟我的想法是一样的。
我没有说话,只是用手轻轻在他背上摩挲,以此告诉他一直都在,只要他需要任何安慰,我都能安慰他。
慢慢地,我觉得衣服有些湿,奥利弗兴许是哭了。
这时我肚子不争气地咕咕叫了起来。
奥利弗抬起头,眼圈虽然红红的,嘴角却含着笑。
刚刚还哭呢,这下就嘲笑起我来了?
不行,这不合适。
给我回去哭,我那双原本在他背上摩挲的手爬到他头上,稍一用力,他的头被迫埋进我的肚子。
他挣脱了我的手,抬起头问我:“饿了?”
老实人从不说大话。
我尴尬地笑着点点头,说:“有点。”
他从口袋里掏出怀表,站了起来,说:“是该吃饭了。”接着他拍了拍衣服上沾的尘土,牵起我的手走上去礼堂的路。
一次跟亲密接触良好交流让我往后的日子的心情都十分愉悦,也让我跟奥利弗的关系又亲近了一些。
出于对最后一年的学院杯的担心,奥利弗加紧了格兰芬多院队的训练,也特意给哈利腾了时间来一对一训练。
找球、躲避球等等,一样不漏,还有许多奥利弗总结的经验都告诉了哈利,目的就为了让哈利好好发挥取得好成绩。
毕竟哈利是格兰芬多的王牌。
平日的训练,罗恩和赫敏都是不会来看的,今天的训练罗恩和赫敏就跟哈利一起来了,还是行色匆匆的样子,似乎有什么事要找我或者奥利弗——这里除了我们两个人就没别人了,他们还能找谁?
“斯凯达!”
还有很长一段距离才走到我和奥利弗身边他们三个就一起大喊,生怕我听不到他们语气里的着急。
待他们来到我身边,我才不急不慢地问:“怎么了?这么着急。”
他们三个一起说话,说的都不是一句话,七嘴八舌地,我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我也插不进嘴让他们停下,他们也没有发现我压根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我就这么尴尬地站着听他们叽叽喳喳完了所有的话,最后赫敏还来一句“所以你一定要帮忙啊”。
帮什么?
“我刚根本没听到你们说什么。”
他们相觑了一眼,又开始各说各话,乱成一团。
梅林啊!
我叹了口气,捏了捏额角,不知如何是好。
“停下。”奥利弗的声音响起,原本嘈杂的环境顿时鸦雀无声,见没有人说话,他又继续说,“哈利,你说。”
得到命令,哈利便开口说:“还记得巴克比克吗?前几天开了听证会,他们要处死巴克比克,你一定要帮帮海格!”
“帮……你的意思是让我去求德拉科撤回处死令?”
“对!”他们三个同时说道,语气里带着坚定。
这……有点难啊,我再怎么求德拉科,就算他愿意,他也未必敢跟他爸爸求情吧,纵使他真的去跟卢修斯叔叔求情了,卢修斯叔叔也未必同意吧,要知道卢修斯可是想推邓布利多下台的,他定然不会放弃任何能推邓布利多下台的机会。
见我一直犹豫不决,赫敏组织好了一段说服我的话,她说:“巴克比克是无辜的,它根本不能控制自己去攻击别人,它只是动物,而且当初是马尔福先挑衅巴克比克的。”
道理我都懂,德拉科真的没有这么好劝啊。
答应了做不到会让人很失望的吧。
“你得帮帮海格啊,他也不是有意的,他绝对没有想要谋杀马尔福的意思。”
他们怎么知道德拉科跟我们说的是谋杀?
有点好笑。
海格也帮我过,他也把我当朋友。
于是我忍住了心底的笑意,点着头说:“可以,我可以帮,但是我不能保证德拉科会同意撤销处决。”
“太好了!”
“谢谢,他一定会很感谢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