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已经冷了,可两人都已顾不上这个,再说也没地方热包子去,先吃了能更有力气干活再说。
两人匆忙解决完包子,郎少敏只把稀饭水喝了,因为稀饭太凉,米粒实在吃不下去,也就只得“浪费”了。
沃琳做治疗计划,郎少敏做往患者体内置入施源器的准备工作。
计划做好,准备也做好,沃琳打下手,郎少敏给患者置入施源器。
两人配合默契,患者虽然紧张,也感觉有些痛,不过在郎少敏和沃琳的安抚下,患者却也很配合,整个置入施源器的过程很顺利。
“哎哟~~”患者抑扬顿挫地长出几口气。
“呵呵。”沃琳第一次听人这么个松气法,给逗乐。
她缓解患者剩余的最后那点紧张:“阿姨,是不是觉得其实也就这么回事?有了这第一次体会,有了心理准备,您以后都不会紧张了。”
郎少敏边往施源器上接施源管,边和患者聊天:“等下呀,您只是在机房里呆那么几分钟,不痛也不痒,啥感觉都没有呢,治疗就已经做了,所以更不用紧张。”
“这么简单?”患者有点不相信。
“真就这么简单,”沃琳补充郎少敏的话,“治疗做完了呢,我们给您把东西取出来,您就可以彻底放松了。”
“这就好。”患者对郎少敏和沃琳的话半信半疑,为了能让她自己好受点,她还是劝自己全信了郎少敏和沃琳的话。
被推进机房的时候,患者聊起了天:“我的主治医生不像你们这么说,她嘱咐我很多注意事项,总的意思就是要我为了治病,不管多难受也要坚持。”
郎少敏点头:“没错,治病嘛,过程肯定多多少少都会有些不舒服,可咱为了治病,得忍着。”
他话头一转:“不过呀,阿姨,您的主管医生嘱咐您的事情,那是把方方面面各种有可能出现的状况都想到了,还有我刚才让您签的知情同意书,也是这个意思,其实真正做治疗的时候,只能遇到其中少数状况,甚至什么状况都发生不了,医生的嘱咐和知情同意书上的内容,就是个预防万一嘛。”
把患者推进后装机房,沃琳将施源管另一头接到后装机上,给患者盖上被子,嘱咐患者:“阿姨,您有什么事的话,举手,外面操作室的监控器看得到,我们都在外面候着呢。”
如果是罗欢在,给患者取施源器的工作郎少敏可以做,罗欢也可以做,郎少敏要是还有其他事要忙,他给患者放入施源器后就去做其他的事了。
而沃琳在这里只能起到代替辅助作用,如果患者发生什么状况,她既不能代替医生也代替不了护士,所以郎少敏同时也得守着。
沃琳和郎少敏出机房,关好防护门,开始给患者做治疗。
在等待治疗结束的时间内,两人聊起各自感兴趣的话题。
沃琳说起了修直线加速器时刘四斤对她的抱怨:“我说什么都不行,怎么回答也都不对,要不是有吕爱娟,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郎少敏道:“得了乳腺癌,患者多少都会焦虑,反过来说,可能正是由于她的焦虑,才导致她得乳腺癌。”
“嗯?”沃琳不解,“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