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敲门,沃赶琳紧从寿卫国怀里出来,坐好,对着门道:“请进。”
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上菜了。
门被推开,确实是上菜了,不过上菜的这个人有些特别。
寿卫国黑脸:“怎么哪都有你呀?”
好不容易他和沃琳出来吃个饭,还冒出这么个大号灯泡来。
局璋把托盘放在旁边的柜子上,一样样把托盘上的菜摆上桌子,怼寿卫国:“嘿,你这话说得可真稀罕哈,你俩来这么晚,要是没有我,你倆再等半个小时也吃不上饭。”
沃琳疑惑:“局哥,听你这意思,这家饭店该不会是你开的吧?”
寿卫国的脸立马阴转晴:“这下好了,省了顿饭钱?”
菜摆好,局璋坐下,瞪眼怼寿卫国:“你以为我家是开钱庄的呀,说开饭店就开饭店?”
对沃琳换成了笑脸:“沃琳妹子,这饭店不是我开的,这顿饭也不用你们出钱,也不是我请客。”
“切!”寿卫国对局璋嗤之以鼻。
明明是沃琳问局璋饭店是不是局璋开的,局璋却拿答案来怼自己,反倒把自己问的问题的答案腆着笑脸告诉沃琳,重色轻友的家伙,他恨不得不认识这号人。
倒不是寿卫国吃醋,寿卫国很清楚局璋一直拿沃琳当兄弟,他只是好笑,沃琳对局璋一直都没有局璋希望的热乎,而局璋仍一如既往的对沃琳一头热。
沃琳猜测:“那,这个老板你们认识?”
听寿卫国说,局璋的生意面涉及广,人脉也就宽,而寿卫国和局璋又是怼友,这两人都认识饭店老板,也不奇怪。
局璋摇头:“我是恰巧今天刚认识老板,倒是老板和你熟,我沾你的光吃这顿饭。”
“和我熟?”沃琳才不信局璋的鬼话,“这玩笑开得,你自己能哄得了自己不?”
她天天除了上班,就是加班,要不就是补眠,有空闲还想看会儿书呢,生活和工作就是家里和科里两点一线,交往圈子小得不能再小,上哪去认识熟到照面都不打就请她吃饭的人。
“局老板不是开玩笑,沃医生,你真认识我。”门外又进来一个人,搬着一箱啤酒。
沃琳惊讶:“肖铭宇?”
“对,是我,”肖铭宇把箱子放地上,“到了我这里,我怎么能让你破费呢,想喝啤酒还是白酒,随意,啤酒先放这儿,对白酒有没有什么要求?”
沃琳摇头:“不用客气,我下午要上班,不能喝酒,局哥只喝白水。”
她看了寿卫国一眼,对肖铭宇道:“这位喝酒不行,就不要浪费酒了,他喝茶。”
说寿卫国喝酒不行,其实是正话反说,说寿卫国喝酒是浪费,倒是真的。
寿卫国有个特质,只要喝酒就出汗,喝酒越多出汗越多,排泄特别快,喝个两三斤白酒,就跟喝了两三瓶水一样,什么事都没有,除非他装醉。
这个特质,只有亲近的人才知道,在外人面前,寿卫国都是不喝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