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笙简直羞恼的无言以对,这是什么骚气操作?
封斯爵舔了舔唇角,饶有兴致的等待着她的答案。
苏寒笙随即朝着他狡黠一笑,勾了勾手指:“我来告诉你答案。”
就在他凑过去的时候,她猛然揪住他的衣领,用额头狠狠的撞在了他的鼻尖上。
封斯爵只觉得一股剧痛的眩晕感传来,鼻子里一片温热,淡淡的血腥味散开。
苏寒笙趁机抓起桌子上的钥匙便飞快的跑了出去。
封斯爵望着她仓皇离开的身影,低低的笑了起来。
他入伍第一课便是训练身体的反应能力,怎会不知她的小心思?不过是为了哄她一笑。
一想到苏寒笙笑起来,妩媚中带着一丝狡黠,狡黠中又夹杂着几丝俏皮,勾魂得很,顿时他觉得自己的鼻血竟然越流越多。
“要命的小东西。”
他忽然发现,自己以前的原则、坚守,只要一碰到苏寒笙,立刻溃不成军。
此时苏寒笙按照钥匙上的标牌找到了她的单间,推门而入却闻到了屋内的酒气,而此刻大丁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难道搞错了?
她正要退回去时,尾巴走了过来:“嫂子,这是我特意帮你打扫的单间,还满意吧?”
她抬眸狐疑的看着他。
尾巴往里一探头,立刻走到大丁面前,在他脸上啪啪的拍了几下:“大丁,起来了,你怎么睡在了这里?”
回应他的只是大丁的呼噜声。
尾巴朝着苏寒笙笑了笑:“嫂子,等会儿,我去整盆子凉水,这就把他浇醒。”
苏寒笙还没说什么,只听哗啦一声,尾巴将一整桶水浇在了大丁的身上,而大丁翻了个身,继续呼呼大睡。
整个床铺都湿淋淋的,床沿滴答着水珠,这还怎么睡?
尾巴装腔作势的拍着大丁:“大丁,醒醒了!”
“算了,我去找你们老大,让他重新帮我安排一间。”
“嫂子,整个宿舍楼就这么一间空着的单间了,要不我们兄弟几个把寝室空出来,让给你?”
苏寒笙皱了皱眉,为了她劳师动众?她自然承受不起。
她抬眸看了看尾巴,又看了看睡得死死的大丁,心里明白了七七八八。
“呵,你们……可真是封斯爵的好兄弟。”
苏寒笙随即气鼓鼓的离开,尾巴抬脚在大丁屁股上踹了一脚:“起来了,别装了。”
大丁把脸上的水珠子抹了一把:“嘿嘿……我刚才装得像不像?”
“我用一整桶水浇你的时候,你就该打个激灵坐起来。”
“你不是说要睡得死死的?”
尾巴扶住了额头:“好,当我什么都没说,你继续睡。”
“这到处湿乎乎的还咋睡?”
“继续装,什么时候老大那屋里关了灯,你再偷偷溜回寝室。”
此时苏寒笙不情愿的推门而入,看到屋内的情形时,立刻耳根发烫。
只见他刚刚脱了上衣,完美的肌肉在灯光下泛着蜜色的光泽,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
听到声音的他,警惕性的转过身来,待看到来者是苏寒笙时,顿时退却鹰隼般的凌厉,换上了一副慵懒戏谑的表情:“媳妇儿,这么快就想我了?”
苏寒笙飞快的转移视线,恨恨道:“封斯爵,你装什么算。”
“呵,那帮小兔崽子……”
做事还挺上道,明天要加鸡腿儿。
他立刻侧躺在床上,摆出一个销魂的姿势:“媳妇儿,那今晚我委屈一下自己,收了你。”
看着他那副慵懒又得意的模样,苏寒笙真想抽自己一个耳光,她怎么就心软跟他来到了狼窝。
她随即从封斯爵衣柜里抱出一床被褥:“今晚我打地铺。”
封斯爵垂眸看了看身上壁垒的肌肉,线条流畅的身形,难道自己还不够完美,不足以迷倒对方?
得了,他可舍不得自己的女人打地铺。
封斯爵随即起身:“我是男人,怎么能委屈自己的媳妇儿。”
苏寒笙已经将被褥扑在地上:“这样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