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段曼妙,微微一低头露出一段雪白的天鹅颈,青丝随着暖风扬起,格外的撩人。
封斯爵的眼眸渐渐的发热,他走到苏寒笙身边,接过她手中的吹风机,撩起一缕青丝为她吹着。
“媳妇儿,你在生爷的气?”
苏寒笙舒服的闭上了眼睛,嘴里却轻哼道:“你口口声声说我是你的女人,却未曾在心里把我真正当成你的女人。”
“媳妇儿,这话冤枉我了,你是我的心肝甜蜜饯,我何时把你当外人看了?”
“那我问你,到底有什么事不能告诉我?”
封斯爵轻描淡写道:“不过是基地几个新人不怎么上道。”
苏寒笙抬眸看向他:“封斯爵,你真把我当傻子看了?以为能够瞒得住我?”
他的唇角勾起惯有的邪肆,正打算糊弄过去时,却听苏寒笙低声道:“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却把我当成只能庇护在你羽翼之下的玩物,认为我没有为你分担的能力,所以不屑于告诉我,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们还是早点结束吧……”
封斯爵心里闷闷一疼,他猛然捏住苏寒笙的下巴,迫使她承受着自己的吻,那样的热烈、霸道、令人窒息。
“苏寒笙,你听好了,这辈子都不许跟我提分手这两个字!”
军婚可是受法律保护的,只要他不许,她休想!
苏寒笙红着眼圈道:“可我想要跟你分担风雨,而不是傻傻的躲在你的身后!封斯爵,对我而言,爱情不是一方给与,一方索取,而是势均力敌,相得益彰!”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眸中星光熠熠,似乎整个人都散发着别样的魅力。
封斯爵愣了一会儿,随即眼眸中荡漾开浓浓的笑意。
他将手指穿入她微微潮湿的发丝温柔的摩挲着:“媳妇儿,我真是……赚大了。”
“你到底说不说?”
他一边为她吹着头发一边声音发飘的说道:“今天有人跟我提起了陈年旧事。”
“什么事?”
“关于我父亲。”
对于那位封先生,苏寒笙曾经从封念辰的口中有所耳闻,据说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可谓是两边通吃,如鱼得水,也是在他手中将封家的产业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繁荣。
甚至有人说,若是他不死,封家恐怕更加壮大,却不想在壮年遭遇意外,至今令人感到惋惜。
天嫉英才,大抵如此。
封斯爵的声音渐渐的发闷:“我出生的那天,他赶来看我,恰好出了车祸,所有他们都说,我是天煞孤星,克死了父亲,克死了兄长,以后谁若是跟了我……”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苏寒笙便勾住他的脖颈,吻住了他的唇,将他要说的话悉数吞进去。
她感觉到了他的心在颤抖,在疼痛,可她很讨厌这种感觉,宁愿他说一些荤段子。
良久,她才将他松开,用那双潋滟的眸子看着他:“封斯爵,我从来不信命,我信的只有我自己,当然,以后也……信你。”
这句话重重的敲击在封斯爵的耳膜,荡起一圈又一圈的音波,令他的眼眸微微发涩。
两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交缠着彼此的呼吸,暖风从窗口吹来,勾起心头的狂野。
他抱紧她,湿哒哒的头发贴在他发烫的胸口,剧烈的喘息着:“媳妇儿,给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