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斯爵不好跟得太近,随即拨通了顾西城的电话:“你嫂子在俱乐部里,让你的人机灵点。”
“九哥,那我要不要马上过去?”
“今天是老爷子的寿宴,你不方便离开,夜南爵走了?”
“没呢,也不知道谁惹到他了,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喝闷酒,黑着一张脸吓跑了好几波美女。”
“告诉他,马上来俱乐部,自己惹的祸自己兜着,耽误了我跟你嫂子的好事,今晚谁也不许睡!”
算起来,苏寒笙的亲戚该是过去了,难为他记下了一笔又一笔的账目,今晚可是清算总账的好日子。
俱乐部里有几个男人已经蠢蠢欲动,正朝着苏寒笙的方向靠过去,此时几个身形魁梧的打手忽然穿过人群走到了苏寒笙的身边。
“嫂子,请随我来。”
苏寒笙微微一怔:“你们认识我?”
“您是我们老板的嫂子,自然也就是我们的嫂子。”
苏寒笙这才想起了封斯爵以前曾经给她的那句话,整个帝都的娱乐场所十之八九是顾家开设的,他们口中的老板恐怕就是顾西城吧。
果然,看到那些打手护送着苏寒笙离开,那几个蠢蠢欲动的男人立刻老老实实的坐回了座位。
打手们带着苏寒笙来到了楚湘琴所在的包间。
只见楚湘琴喝得烂醉如泥,妆容已经花了,发丝浸染着酒液湿哒哒的贴在脸上,全然没有平日里的高冷与庄重。
苏寒笙走过去将她手中的酒杯夺过来:“湘琴,不要喝了!跟我回家。”
楚湘琴迷迷瞪瞪的看着她,随即打了个酒嗝:“原来是……笙笙啊,家?我那里有家啊,虽说……那间三居室是他买给我做婚房的,可是……他迟迟不肯跟我结婚。”
苏寒笙这才明白,原来惹楚湘琴伤心的人不是夜南爵而是夏默。
“湘琴,到底发生了什么?”
楚湘琴的脸上满是泪水:“笙笙,我知道我爱的有多卑微吗?我把我所有的美好都给了他,甚至生了孩子,我以为我们可以结婚,可他说他现在处于创业阶段,没有办法给我跟孩子最好的环境。”
苏寒笙这才想起了之前楚湘琴身上的奶香味,以及冷藏在冰箱里的奶袋,原来那个时候,她处于母乳喂养期。
只是她竟然满了她这么久,一个人默默的承受这些痛苦。
苏寒笙心里一阵揪疼:“湘琴,我马上去找夏默那个王八蛋算账!”
楚湘琴紧紧的揪住了她的衣服:“不要……”
苏寒笙顿时怒火中烧:“他创业的时候,你几乎把自己所有的积蓄都投给他,既为他在事务所里当牛做马,又为他带着孩子,你是不是傻!”
她现在总算明白了,或许夜南爵抓住了楚湘琴的把柄,所以一直威胁她。
“笙笙,我爱了夏默这么多年,而且我的孩子不能失去父亲,我想……做最后的努力。”
“你要跟他摊牌?”
楚湘琴举起酒瓶,狠狠的灌了一口:“我想要为我自己,为我女儿做最后的努力。”
苏寒笙这才明白,她不是买醉,而是壮胆儿。
她很清楚,若是逼婚成功,她跟女儿便有了一个家,若是失败,那么她跟夏默便会行同路人,此前所有的感情都会付之东流。
“好,那我帮你一把。”
苏寒笙随即拨通了夏默的手机,手机想了许久才被接通。